赛文将茜尔的伤口清理得很干净,茜尔伤的很严重,右臂的骨骼已经碎裂了,那是雷暴的利爪造成的。
赛文看到茜尔伤的严重,作为医师的他也感到心痛无比,多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竟然遭遇了这样不幸的命运。
布莱斯也十分痛心,他很难想象茜尔当时的痛苦,此刻他在期盼着茜尔能够活过来,他甚至没有继续将父亲的事询问下去。
“我认为你应该去楼上休息一下,应为接下来的一幕可能会吓到你。”赛文说。
赛文的住处非常大,虽然比不上贵族,但绝对平民的房子豪华的多。
蛮族的建筑都比较简陋,应为他们的文明比较落后,他们的房子基本都是大块石头砌成的,如果你去过那种深山里的贫穷村子,那种只住着几十口人的小村庄,你就会想象到他们的建筑风格。其实这也不算是风格,更确切的说,这只是些能遮风挡雨的房子罢了。
不过赛文的住处和平民的不同,包括整个巴德家族的建筑,都是非常庞大精致的。应为巴德家族是贵族,贵族就意味着会被供奉,所以他们是富有的。
赛文的住处是一座三层的石楼,茜尔所在之处位于一楼,这里是赛文专门给人治病的地方,很大很宽敞,一次容纳二十人都不会觉得拥挤。
说话间,赛文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了一把锯子,并且通过药剂为锯子消毒。
“你要做什么?”布莱斯问道。
“我建议你还是上楼吧,我怕你看到会心疼。”赛文回答。
“你要锯掉她的手臂?”布莱斯急忙追问。他显示出不安,眼睛睁得巨大。
“如果不锯掉,恐怕自然之神也救不了她。”赛文回答。他仍在专心地为锯子消毒,他必须保证锯子的洁净,不然会出人命的,他是个称职的医师。
听到赛文的话,布莱斯已经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他虽然见过死人,见过比茜尔伤得更重的人。但一想到茜尔这样脆弱的女孩子要被活生生锯掉手臂,他还是颤抖了。
“我觉得你说的对,我还是上楼吧,不然我可能会被吓瘫。”布莱斯转身朝着楼梯走去,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赛文,但相对于仍然停留在死亡边沿的茜尔,这些问题就都不值得一提了。
布莱斯暂时不打算离开,我选择留下了,他必须在赛文口中得到他想知道的情报。而且他背上的伤,开始疼起来了,虽然涂抹了止痛药剂,但仍然难以完全止住这火辣辣地痛觉。
“不要舍不得你的药剂,一定要给她用最好地药剂。”布莱斯脚步停了下来。
“那你可记得还我。”赛文调侃地回答。
“我还你十倍。”布莱斯说。
“很好,我会把我所有最好的药剂都用在她身上的,到时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自然之神在跳上了看着呢。”赛文说。
听到赛文的话,布莱斯安心多了,他转过身缓缓走到了楼上,但他的眼睛却忍不住停留在楼下茜尔的身上,使他脚步都僵在了那层台阶上。。
这时赛文已经为锯子消完毒了,他小心翼翼地架稳了茜尔的右臂。
布莱斯咽了口涂抹,他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冷汗已经遍布了他的额头,见到锯子已经搭到了茜尔右臂上,他急忙转过头,迅速登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