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次来这里时,这个天台就长这样,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变!
卫周好奇心重,到处张望观察四周,烤鱼也束缚不住她。关年也由着她撒欢,坐在地上看着她跑,等她玩够了回来。
白天的培训考察拘束了她太久,夜里能随心所欲的玩一会也是好事。否则,按她的性子,早晚得在培训时发起脾气。
突然,卫周目光看向一处长廊,双眼一亮,跑回去拉起关年。
卫周:“惊喜!有惊喜!”
关年莫名其妙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愣。
付黎身后带着几个人,手里搬着各样的东西,正朝着里走,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脸色看着不太好。
约莫不是什么好事……
卫周目光沿着天台晃了一圈,疑惑的皱起眉,看向关年:
“关年,这里怎么没有门出去啊?”
空阔的天台并没有一扇可以进出的门。
眼看着付黎的身影即将消失,卫周目光追随着他,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不舍。
关年:“……你看什么?”他看向付黎,又看向不舍的卫周,不太愉快。
卫周:“唉!你说他怎么不再生几天病呢?”
关年:“……”
连日的培训考察已经让卫周产生了危险的想法,看到付黎,她都想给他投毒,人为的来一场休假!
卫周坐在关年身边,捧着手里的烤鱼,愿望没有实现,连手里最爱的鱼吃的都没有以前香。
她目光朝付黎离开的方向望去,却被一扇打开的雕花窗户吸引了目光。
卫周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鱼颠了几下才捧住。
窗户前,一个黑头发,穿着红裙子,长的和仙女一样的女孩正单手撑着头看着他们笑。
卫周:“……”
笑的再好看,你突然冒出来也吓人啊!
关年随着卫周的目光看去,窗前的女孩看到他后,笑的更明媚了。
先生,这是银。我的孩子,也宽山一族的希望!
关年愣了愣,有所回忆,还没等他结束回忆,只一个闪神,女孩似乎察觉了什么,匆匆关上了窗户。
卫周有些失望,还没仔细看清,窗户就关上了。这真是她有生以来看到的最好看的人,大大的冲击重塑了她的审美水平。
她抱着鱼失望的叹了口气,下一秒却被关年抱起,消失在原地。
在他们消失后的瞬间后,那扇雕花窗户又被打开,付黎的脸出现在窗前。
他四处张望,可是窗外一片空旷,什么也没有,他皱眉收回目光。
若有所思的重新关好窗户。
宽山银皱眉看向他:“王公这是在做什么?搬到这来就算了,还疑神疑鬼的,你是来监视我的?”
付黎诧异的挑起眉,问她:“我本来不就该住在这里吗?陛下可以去随便问一个人,整个星球谁不知道我就住在这里,怎么就是搬来了?”
宽山银:“……”
她不想和他耍嘴皮子,皱眉让他松手。付黎低头看了眼,他手环着她的腰,箍在自己怀里。
他没松手,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抱起她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宽山银:“……你走开!”她嘲讽他,“你敢搬过来?怎么上次没被打够?还想挨一次?”
付黎眼神一暗,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宽山银正得意,他却很快就调整过来,不见生气,凑近她,声音微沉:
“被你打的还少?”
宽山银往后躲,继续嘲讽:“我可不敢打你,毕竟你可是来监视的…”
他眼神微微一动,低头猛地凑近她,碰到了丝丝软软。
宽山银怒而挥掌,他没躲,脸上正中间留下一道红印。
付黎:“呵!”
你这不就打了?
他揉了揉被她打的发麻的脸,看向她略显僵硬的身体,伸手抱她下来。
宽山银任由他抱,身体僵硬,目光瞥向他,似乎在琢磨他这不在节奏上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生气呢?
付黎抱着她僵硬的身体,不忘吐槽:“反应那么大做什么?你又忘了孩子怎么来的了?”
宽山银:……去特么的反常!反常我也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