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阿那朝外面叫到。
“国师。”立马进来一位士兵。
“去,把主帅叫来,说我有急事找他。”
“是。”领命后的士兵一路小跑去汇报。
帐篷内.....
“什么,国师,此方法确定可行?”齐布郎尔吃惊的问道,这种方法饶是他在北蛮生活了几十年也没听说过,用法太过残忍血腥。
“难道你想看到我们还没奋战就已经失败吗?你愿意失败,你考虑过这十六万士兵的感受吗?未战先败成为整个北蛮的笑柄!”
“这...好吧。”齐布郎尔也不想就这样回去,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国师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恢复,到时候怕是军心涣散,一击既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国师早些好起来,立马发动进攻,趁着大家还有士气攻下边城,一举拿下北阳。想到这里,齐布郎尔也答应了国师的方法,帮助他早日恢复。
“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阿那说着闭上了眼睛,齐布郎尔看了看床上的人下定决心后走了出去。
齐布郎尔随即召集了几个可信任的士兵,在周围寻找一些流荒的人,带回到了军营。数了数人数还差四名,只能狠心从自己的军营里面迷晕了四人,蒙上了他们的眼睛。一共十二名男性带到国师的帐篷内。
“人带来了,其他人都下去吧,请主帅留下。”阿那下令道,其他士兵看了看齐布郎尔,得到示意后就退了下去。
“把他们围成一个圈放在地上,然后把我扶到中间。”国师确定其他人走远后,对着齐布郎尔说道。
“把他们右手的动脉割破,流出的血用碗桌子上的接着。”被扶到中间后,阿那继续说道。
“好了,你在门口帮我守着,我这里完成后通知你接下来的事。”接到指令后齐布郎尔就推到了帐篷外守着,国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命就是国师的,自然要保护好国师。哪怕自己现在还受着很重的伤,也要先完成国师交代的事情。
帐篷内出现非常诡异的一幕,中间的人面色痛苦全身青筋暴起,仔细看还能发现什么东西沿着经络在流动,周围昏迷的人右手的手腕在疯狂的流着血。血珠分子弥漫在中间人的周围,仿佛等着他慢慢吸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晚上快过去了,但这种吸入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而周围的人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的血色。
“啊~”随着阿那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帐篷里的一切都结束了。有人想要跑过来了解情况,都被齐布郎尔按照之前阿那的吩咐阻拦了回去。
齐布郎尔待确定里面没动静了,赶忙冲进帐篷里,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十二名好端端的人现在变得皮包骨头,显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而国师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一点点血色被汗水浸湿外,脸上的状态像是好了许多,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不能下床病恹恹的样子,面色红润,嘴唇也是鲜红的。
齐布郎尔将阿那扶到床上后,叫了几名信任的士兵过来将地上的尸体处理了,带到远处埋掉,他一边走回自己的帐篷,一边还在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他太累了。
醒来后发现国师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悠闲的喝着茶,看到他一身青山,神情淡然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之前的事情是出自他的手。
“怎么,不想起来,已经是申时,南灵军已经偷袭了我们一轮了!”阿那开口淡淡的说道。
“不,不。”齐布郎尔说着连忙起身想到外面看一看,不小心拉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发出一声“嘶~”。
“坐在床上吧,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帮你疗伤。”阿那觉得齐布郎尔这个人还不错,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不用了,国师。您之前就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身上这点小伤没事的。”
“坐下吧,把上衣去了。”还是同样清冷的声音,却让人无法反驳。
“是。”齐布郎尔乖乖的盘腿坐下。
随后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按在自己的背上,随着周身的气息运转,手上的温度越来越热,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流在全身游走,到了伤口处有一种肉被撕裂的疼痛,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用力捏青了整个膝盖。慢慢的疼痛感消失,感觉身体像被洗礼了一番,有一种精力充盈的感觉。待身后的人收回手后,齐布郎尔安耐不住的下床查看自己的身体,原先被针刺伤的两个地方转动着已经没有异样的感觉,腿上的伤原本需要静养的,现在竟然已经结痂脱落了,只剩下一道粉红的新长出的肉证明着这里曾经受过伤。
“这,谢谢国师。”齐布郎尔高兴地说道。没有任何的回应,就看到国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