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撤到安全地方的北蛮军驻扎地的一个帐篷内...
“国师,我、我...”话还没说完齐布郎尔就到了下去,多亏身边的士兵把他扶住。
“把主帅扶到我的床上去。”被称作国师的人正是刚才和南风澈交手的人。
“是,阿那国师。”说着,两名士兵将齐布郎尔平放在阿那国师的床上,并退了下去。
说起这个阿那国师在北蛮也是神奇的存在,据说是今年初找到北蛮的首领并取得了他的信任,任命为北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而在此之前的消息却没人能打探到。
只见阿那将齐布郎尔扶起盘坐在床上,用内力走过他的每一个周身,发现手腕和后颈的部位没法通过,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导致头部运作迟缓而晕倒,若是不找出原因对症下药,很有可能一直瘫痪在床成为一个废人。好狠的心思,阿那记得那个人,在一群糙汉子中明显的就能分辨出那个人,身形纤细、五官俊美,还有一丝柔美,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迷人的人,却没想到美丽的皮囊下是这么狠毒的心,让一个武将终身不得行动。
阿那仔细查看了齐布郎尔右手手腕和后颈,发现两处很细小的针眼,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如果不是自己之前耗费用内力走了一个周天,知道问题所在的位置,也不可能发现这两个针眼。
阿那用内力逼出两根银针,自己也喷出一口鲜血,本来就受伤的身体更是伤上加伤,随即晕了过去,倒下的瞬间手里还拿着两根银针。
“国师、国师。”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自己,阿那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情绪深不见底,面上还是一贯的冷漠。
“国师,感觉怎么样?”齐布郎尔一个北方的糙汉子从前哪懂得关心人呐,他醒来后知道:国师为了救回他的命险些自己丧命。想起自己之前因为不服气而处处刁难他,心里顿时愧疚许久。
“恩,没事。”这强悍的康复能力,若是常人昨天的刺杀就会让一般人卧床三天,而他第二天就可以出发了。现在身体内部受到两次创伤,休息了一晚也醒了过来。
“什么时辰?”阿那继续问道。
“国师,昨日您昏迷了一晚,现在是第二日的辰时了。”齐布郎尔一改以往的态度,老老实实的说道。
“好,粮草这一块首领那里是否有回复?”
“首领说粮草不用我们担心,预计大后日能达到。”
“太久了,士兵怕是坚持不到大后日。”阿那国师说道。
“国师,要不您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人给您准备点吃的。”说着,齐布郎尔吩咐了下去。没一会儿,一位士兵端了一碗野菜粥和一碗肉。
“看来今日粮草已经用尽了,这个是马肉吧。”阿那脑海里已经推算出后几日的计划,说道:
“郎尔,你有什么计划?”阿那知道齐布郎尔态度的转变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一病。
“国师,是否能粮草到了再进攻?”
“怕是支撑不到下一批粮食,士兵的士气都没有了。”
“那如何处理?”齐布郎尔焦急的问道,他可是北蛮赫赫有名的大将,此次带着十六万大军过来可是奔着必胜来的,怎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你的伤??”
“我,我没什么大碍,现在上战场也行啊。”齐布郎尔嘴硬的说道,实际刚才扯到伤口表情已经有些许的变化了。
“我估计我的身体要三天才能下床了,这三天需要派你加强保护我,还有士兵那里需要你安抚一下。”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您再好好休息一会。”齐布郎尔说着走了出去。
等到齐布郎尔走出帐篷,床上的人气愤地将床头的食物扔到地上,嘴里喷喷地说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野菜,真是够了。”他的脑海里显现出一位小男孩跟着一名女子在路边挖野菜,和别人抢食物被打的情景,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也是狰狞的厉害,旁人肯定意想不到平时云淡风轻的国师会这个样子。
阿那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耽误了,南灵国这次出发的士兵不多但是大将倒是不少,不仅刺伤了自己,烧了粮草,还发现自己的暗器并阻止掉。这场仗比之前预估的情况难多了,于是他不得不使用之前遇到的高人给他指点的办法,使自己赶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