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喜有些站不住了,差一点,差一点就害了姐姐的恩人啊!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那同卵双生的姐姐啊!
“他说,他才是那个当年救我姐姐的人,而你,你的父亲,不仅鸠占鹊巢,还私藏了司家的家印,至今没有归还!念及亲情他不忍伤你,所以让我来试探你!”
又恐司薄幸不信,急忙解释,“因为孙二爷当年也是救我姐姐的恩人,所以他说的话…”
“是想让你来寻手印?”司薄幸挑眉。
“还要我验证一下你是否真的失忆了!”小燕喜不敢相信的望着司薄幸,“他竟然都是骗我的?要不是我那天晚上看到你腰间挂的这个玉佩,我还真是相信了他说的,你们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人!”
司薄幸听完在怀里拿出两封信来,轻轻折开它们,似是有些想起来当日父亲交给他时的场景,眼神有些恍惚。
“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您的姐姐在北京安顿好了后给我父亲的来信,一封,则是当年我父亲遇难前让我去投靠您姐姐时写的信,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有去成,所以这两封信一直在我这里,您看了也就都明白了!”
司薄幸把信交给小燕喜,便没再说话。
小燕喜折开她姐姐的那封信,熟悉的字映入眼睑。字字句句间莫不是她的温情细语,是的,她是仰慕他的,只是造化弄人,却又庆幸相见相知。
再看司恕那封信时,那人的刚毅与潇洒风流尽显字间,信件直言,不求她能护他孩子周全,只求她让他暂寄于此,虽此生不能为报,但来生偿还!
这世间,若人人都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碰到那个对的人该有多好啊!
小燕喜擦擦两颊的泪,把信小心的折好,“这两封信可否让我带回京都,到姐姐墓前给她看看?”
“还有这玉佩,也算是物归原主了,您一块带回京都吧!尽早走吧,这里,不适合您,不过,您在京都人脉广,我还有些事请您帮忙!”
“不,再等等,再等等!”小燕喜看着司薄幸说。
临走时,小燕喜把让人准备的点心、酱肉都打包好了让司薄幸带走,待司薄幸走后,找了亲近的人给孙二爷带去了话,“很是疏远,如履薄冰,似是试探!”
倒是孙二爷听到消息时更放心了些,无论他是不是失忆,只要是他想试探,就说明他已经有了某种念头!
遂又派了人去了司宅,告知司褚。
而司褚正好又不在司宅,所以派去的人回了司文氏。司文氏瞧着这几天司褚进进出出的紧,去西苑去的也少了,虽然看着他去西苑的次数少了高兴,但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素儿,你有没有觉得二爷最近有些和平常不一样?”
素儿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司文氏看着她,转身坐下拿了茶喝了一口,“有什么事,说吧!”
素儿不敢说,低着头憋得脸都红了,司文氏看着倒是气笑了,“怎么着,二爷又在外面找了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