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
“怎,怎么了?”南枝看着突然变脸的司薄幸,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他的年龄是个禁忌的问题吗?
南枝赶紧转身去榻床的小几上端了杯水,放在司薄幸的面前,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吐吐舌,“你喝些茶水,继续写字吧,我去看书了,看书了啊,呵呵…”
司薄幸叹了口气,“我比你大三岁”,突然又扯起了点讽刺的笑,“生辰和你同一天!”
这倒又是一件让南枝惊讶的事情,“啊,咱们是同一天生辰啊,有缘哦!”
“有缘吗?”司薄幸看着手中的笔。
“你自言自语什么?”
“没什么,看书吧。”
相处这几天南枝越来越觉得现在她认识的司薄幸绝对不是她以前认识的司薄幸!若是她可以被大家称为天才的话,那司薄幸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上帝的宠儿了!
她好奇地看着正在看书的人,忍不住想这怎么可能是他们认识的年纪倒数第一司薄幸呢!
“你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会?”
司薄幸在书中抬起头,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南枝书说,“不要想着了解我!”
“小小姐,先生让我来请司少爷到主楼前厅,说是司家来了人接小少爷!”周婶敲了敲门看着坐在榻床两侧看书的人,真真是良配的俩人,让人看着就喜欢!
南枝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司薄幸!
倒是司薄幸很快的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周婶说,“知道了,周婶”。
待周婶离开后,他略沉吟了会儿站起来,看着南枝说,“从今日起,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懂吗?”
南枝放下书,低着头说,“懂!”
话刚落音,司薄幸便转身抬步离开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留恋的,他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命!下了楼,抬头看着这冬日的天儿,暖阳日已然过去了,剩下的也就是寒冬腊月了!
主楼里,“秋先生,真是感谢您,这些天可把我们一大家子急坏了!”司家的现任当家人司褚正在前厅和秋焉知说着话,“我父亲这两日茶饭不思,因大哥逝世的早,所以他对这个孩子格外疼惜了些,造成了他顽劣的性格,却不想造此大罪,接到您的传话,就赶紧让我过来了!”
“哎,谁不说呢,我们遇到他的时候满身是伤的昏迷不醒,醒来也说不清自己是谁,因我见这些孩子的时间少,所以也不识的,倒是我的外孙南枝这两天过来,见了说是上学的同学,司家的孩子,我这才赶紧的告知你们,只是…”
司褚看着秋焉知欲言又止,“您请说”。
“只是我的好友李元看了说是这孩子因为受伤且在雪地里冻得时间太长,脑缺氧失了忆,腿还冻坏留了残疾,实在是可惜!不过,你们可以再请一些医生多看看,每个人的医术也都是有限,况且这种事还是要谨慎的好,毕竟关系到孩子的一辈子啊!”秋焉知十分可惜的说。
“秋先生,我们都知道李医生是我们这里甚至说是全国来看医术甚是了得的人了!他的诊断怎么可能有错呢!不记得以前也罢,有了残疾也罢,我们养他一辈子也是养得起的,幸亏了您才可以保住性命!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谁会对这么个孩子下如此狠手,我司家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司薄幸站在门外听到他们的谈话,觉得真是讽刺、可笑,这么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不怕闪了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