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此些为何物?”乙儿捧着一绸布走来院里,里面放了零散的物件。
我随意瞧一眼,差点向后仰天倒下。我真是猪脑子!
“没没没,只是些微足玩意儿罢了。”我把绸布盖上,一把提过。
“如若是无需之物,我替小主扔了去。”乙儿长大眼睛,满怀好意说道。
“不用,我自己看着办就行。这花可别焉了,届时王后临到,见残花败叶的属实不好,快浇上水。”我心虚的应道,背过拿绸布的手,又瞬时将水壶塞给乙儿。忙匆匆而去。
内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大敞着衣柜门。
我朝外瞅瞅,确认无人后闭上房门。再把绸布放置桌上。
代替伏皎入宫前夜,我收拾行李,弃之一旁的双肩包被我捡来,我拍拍落灰,拿起剪刀顺着被拓跋仕一剑刺穿的拉链孔剪开,地图,风油精,苏打饼干,照片………
“明天进王城,带着这双肩包着实太显眼。”心里想着,便在府里寻到一绸布,学着古人将物品包至其内。
我整了整,随我穿越来的现代物品也没什么可用的,这张囊括了几个重要景点的地图得留着的,风油精留着,饼干?我瞧瞧日期,可是……这是一千多年前,那这怎么算保质期呢?扔了罢。照片,我看着照片里我和杨婧萱在戈壁滩上被风吹凌乱的发丝也挡不住那开怀大笑的面容,不禁心塞哽咽。我将其小心放置其中,绸布打上结。
我真真是将自己当作这个年代的人了。重新揭开绸布,物件同入宫之前一般安放。
折叠的地图,里面夹着照片,还有小瓶子风油精。
我拿起照片,里头二人笑容灿烂,风光无限好。
现在已经过多久了,爸妈还好吗?朋友们还记得我吗?一阵酸意涌上心头,泪眼婆娑,我还回得去吗?
虚晃间,有些累了,我顺着手臂滑下倒头睡去。梦里我肆意笑着,又难过大哭,再有冷静理智,又有伤感叹俗。如同身处冰火两重天,一反一正,一驰一张,一静一动,疯狂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