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想了想,戚宴说过,圣灵的父母曾经在最后的一刻将戚宴封在了寒渊,而那个时候众神已经历劫,而他们夫妻两人却能随意拖动累劫!!!
圣灵的母亲是圣姑娘娘,那她的父亲岂不是也是不同凡响?再加上青莲祖师的描述,会不会就是白辰亦
犹豫了一下,道:“在我所知中,确实有两位上神没有历劫。”
花月白皱眉:“何人?”
“就是青莲祖师的师父师娘。”温言补充道:“当世的圣姑娘娘和他的夫君。”
玄玉听的稀里糊涂的,烦躁道:“这就是一团乱麻呀!五百年前对自己的女儿见死不救,现在又一边害自己的女儿,又一边施法相助,你说他们烦不烦呀,这究竟是图什么?安生日子过得不好吗?没事找事嘛。”
浮玉问道:“你为何会说是在害他们的女儿?”
玄玉不耐烦道:“怎么不就是害?他们女儿被君泽捡了去,在无川山又入魔魂飞魄散,现在又被君泽缠上,可是他们从一开始就不露面,只是在一旁做做手脚,这不就是害吗?”
一旁的墨生只是轻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沉了沉,将茶杯放下,才发现唯真长老一直在看着他,问道:“唯真长老看着我做什么?”
唯真长老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当年铸造神兵,为何会突然死亡,神兵为何突然出现在我羽仙山,而你也是紧随这一切的发生而来到了羽仙山。”
沉眸,有几分试探的意思,道:“若说这是天意,是命运的安排,那你应该是轮回转世过,可是你现在却记得前世的事情,墨生长老不觉得有一些地方就很矛盾吗?”
墨生的手紧了紧,那个人的事情,还没有到能说出口的地步,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因为我而出错。
嘴角一勾,冷声道:“唯真长老说笑了,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想起前世之事,虽然有些记忆我还很模糊,但说不定,是我前世把记忆封印在了魂魄中,所以到了机缘巧合之下才能想起来也不一定呢?”
花月白看着墨生,目光闪了闪,说道:“好了,不管之前如何,墨生现在是我羽仙山的空门长老,就不要过问了。”
唯真长老有些不甘心,却还是服从了花月白的命令,道:“是,尊主。”
花儿看看四周,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把目光锁定在了花月白的身上,对着浮玉疑惑道:“恩人,我感觉尊主大人的身上怪怪的。”
浮玉看了眼花月白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花儿说道:“没事,他时时刻刻都很奇怪。”
花儿皱眉,摇摇头:“不是尊主大人奇怪,而且他身上的气息奇怪。”
本来是窃窃私语,语气却因为笃定而有些大了。
反倒让花月白有所察觉,也让温言侧目,花月白好笑问道:“你且说说我身上气息哪里奇怪了?”
花儿走进花月白,又用力闻了闻,伸出手,用灵力在花月白身上探查,可是却无功而返,只是说道:“就是好奇怪,感觉尊主大人身上有两股不用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又感觉是好多股气息缠绕在一起。”
有些苦恼道:“可是我却查不出来源头在哪里。”回到浮玉身边,目光还在花月白身上辗转。
温言听见花儿这样说,也不由得起了疑,花儿现在已经是地仙级别,她能说出来这话,那肯定是有缘由的,绝不可能会是空穴来风。
便给了浮玉一个眼神,浮玉当下立刻了解,起身走到花月白身边,给花月白诊脉,表情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严肃。
看点花月白越来越紧张,立刻抽回手,说道:“怎,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难不成我活不久了?不应该呀,以我现在的修为再活上千年都不成问题呢。”
忽然,温言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花月白修的是无情道,若是他心中一直都对漓裳有情,那他不就是等于自杀吗?
立刻问道:“这些时日你的癔症可发作过?”
若是癔症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长,那可就真的不是闹着玩的,很有可能就会永远疯下去。
花月白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道:“哎呀,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情了,好像自从你去青丘后,我的癔症发生的就越发的少了,这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发作过了。”
摸摸自己的心,有些落寞,是因为我的心已经变的无情了吗?可是他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呀。
他依旧每天都想着呃,我怎么会想那个疯婆娘呢?我没想,肯定没想,一定没想,嗯,就是这样,我不想她就没事了。
而浮玉却摇摇头,道:“不对,尊主,你最近可有吃过或者用过什么东西吗?为何你的心脉比以前平稳这么多?就像是没有癔症一样。”
以往花月白癔症发作都是心脉混乱不堪,到达了不可承受的地步才会疯,然而就算平时不疯,他的心脉也会是紊乱的。
可是现在几乎可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按理说神丹妙药都不可能做到吧。
花月白这才严肃起来,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这些日子他并没有乱吃东西呀,用度也是和往常一样枯燥无味。
为什么会这样呢
阴阳山深处,寒渊之下。
落淑慢慢靠近寒渊潭水,走进潭水,刺骨的凉意瞬间传遍了整个身躯。
却咬着牙,一步步向深处走去,直到潭水深度没过了腰,双腿才变成了鱼尾,再慢慢潜入潭水底部。
在潭水之下游了好几圈,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由得疑惑:“峳峳这个蠢货会把东西放在哪里呢,明明就是放在潭水下,怎么会不见了呢?”
忽然岸上传来脚步声,落淑一惊,她现在是偷摸着来的,可不能被发现了,这些上古凶兽可是只忠于信大人,一旦被发现,就可是先斩后奏。
身影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等着那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远才松了一口气。
摸着石头的手慢慢缩紧,双眼闪过惊光:“居然是温的?那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嘴角一勾,目光一狠,手掌用力,直接将这块巨石震碎,然而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巨石化作沙土散去,露出了巨石内部的真正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