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尘说完话,朝身后那人一看便又回了头,那人见张若尘朝他看来,便机警的朝旁边摊位上一躲,装作购买物件的模样。
待那人转身时,郁城不做过多思考,便任由张若尘扶着朝药铺而去。
几息之间,那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回身时,张若尘和郁城已经不见了人影。
那人发现自己将人跟丢了,知道自己估计回去讨不到好果子吃,心中懊悔,便匆匆直行而去。
“郁丞相现在您可明白了?”这声音,近似柔情,惊不起一丝涟漪。
“那狐媚孽障饶丹入宫,皇上便和她夜夜笙歌,变得昏庸无比老夫乃两朝元老,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北央的事,现在居然派人跟踪我”郁城的话里,透着悲愤,透着悔意,透着对墨启庸无尽的失望,捏着茶杯的手,由于太过用力,竟变得铁青。
张若尘拍了拍墨启庸的肩膀,叹了一口长气,道,“丞相,别这样,从饶丹费尽心思坐上皇妃那个位置开始,你就应该料到有今天。”
郁城满脸疑惑的瞟了一眼张若尘身旁坐着的那人,几分思量,看向他道,“三皇子,老夫实在不解,为何您会和国师在一起?我着实不记得您二人有什么交集,还有,为何您也在这里?”
那年的事,事发突然,皇帝愚昧,助纣为虐,饶丹便慢慢无限风光,皇城上下都封锁了消息,知道裳凌的人,也全部被处死了,现在除了当事人墨玉潮和墨启庸知道以外,就只有张若尘和那罪魁祸首饶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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