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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连郁城这个两朝元老都不曾清楚墨玉潮的母亲究竟怎么回事,自墨玉潮出生以后,这十几年来,这才是第二次听到他说起母亲。
郁城沉思了一会儿,闷声道,“那若尘国师,刚才宫内商议,我提醒的事儿,你还要去吗?”
张若尘听闻这话,一口气将手里茶杯中的水仰头而进。
张若尘随即又长吁了一口气,眼眸似一潭深水一般,一直盯着手中把玩着的茶杯,一边沉声道,“去,只要我觉得那墨启庸还人性未泯,还知道什么是正事,现在他还是君王,我就得辅佐。”
墨启庸这三个字从张若尘嘴里蹦出来,确实让郁城心里一惊,直呼帝王其姓,说明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
郁城知道,张若尘说的话,只要他觉得墨启庸人性未泯那如果有一天,张若尘不觉得墨启庸有任何帝王之姿了,是不是就该绝地反击了!
墨启庸是墨玉潮的父亲,可墨玉潮心里却惊不起一丝波澜,郁城皱着眉头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可却在墨玉潮脸上没有发现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郁城也不过多的思考,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墨启庸咎由自取,堂堂忠臣也被墨启庸想得是那卑鄙小人。
郁城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仿佛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般的说道,“此去路途遥远,边关还有突厥人压境,国师得多加小心,南岳的皇帝应该不知道你过去的事情,我一会儿回去就先休书一封让人加急送去,你到的时候,估计有有理由可以说的通为何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