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中君听墨玉潮这话,脸上的面子着实挂不住,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还好郁九瑛帮忙圆了话。
“诶,玉潮平时不怎么与人交流,所以说话有些不好听,口无遮拦,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中君不用放在心上。”郁九瑛见状打着圆场,对着卫中君说完话,又看向墨启庸小声提醒道,“皇上,穆锦殊您还没有问到。”
墨启庸瞪了一眼郁九瑛,并不想和她过多说话,看向穆锦殊道,“穆锦殊,你想要什么呢?”
穆锦殊一直在犹豫,今日这场面当不当说,如若说了出来,那很有可能墨启庸会大发雷霆。
墨启庸早就被饶丹魅惑得不着边际,而且因为些小事脾气就很暴躁的墨启庸见穆锦殊一直不回答难免有些不悦。
墨启庸又接连问道,“穆锦殊!你想好了吗?”
墨启庸的声音加大了音量穆锦殊才反应过来,一咬牙,走到正中间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郁九瑛慌得手一抖,一看穆锦殊跪在地上的样子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四方的世家小姐也各怀心思带着看好戏的样子盯着穆锦殊。
墨启庸见穆锦殊如此隆重跪在地上,便问道,“穆锦殊你这是为何?”
穆锦殊双手握在胸前,眉头微皱,直视着墨启庸的眼睛道,“皇上,锦殊不为别的,只希望您让我父亲重回朝堂!”
墨启庸没有想到,穆锦殊今日被郁九瑛邀请来还有这一茬,面露不悦道,“穆锦殊,朕给你一个愿望不是让你为所欲为!这是公事,朝堂之上自然有人处理,今日乃是给九苄接风洗尘,不是让你口无遮拦!”
“皇上!我知道此事在这里说有些不妥,但是文武百官都知道我父亲是一位忠臣,父亲尝尝用家中粮食救济百姓,深得百姓爱戴,怎么可能和番邦勾结,请您明查!”穆锦殊这是真的着急了。
穆锦殊正在乞求墨启庸,潇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此事如何,看向对面那边坐着的张若尘,暗自朝他传音道,“若尘,这穆锦殊的父亲究竟怎么回事?”
张若尘听见了潇云的声音,眼睛也没有乱飘,就埋头喝着杯中的茶水,也暗自朝潇云传音道,“说来话长,穆大人是武将,掌管兵符,去年出征时赢了番邦将首,爱惜人才的穆大人并没有一刀解决了他,回到北令城后不知道谁传的消息被皇妃听了去,她便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结果穆大人因此被收了兵权,不能上朝,只能在北令城里活动,上月的花灯节晚上穆大人又出去过一次,被人告发后,又得了叛国罪名,事情愈演愈烈。”
“又是她!”潇云暗自传音向张若尘又道,“那他现在岂不是空有官位,并无实权,还随时被监视?”
张若尘见潇云对这事问得特别详细,传音道,“你想干什么?”
潇云并没有继续回答张若尘的问题,抬额看向张若尘,张若尘也正在看潇云,四目相对,潇云朝他一笑,张若尘便明白了潇云想干什么,心里不由想到,来一次就出事一次,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