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死了?也太便宜他了!”闻桑看着地面上奄奄一息的赵括,似乎还是觉得不太解气。
“他身体太弱,经不起折腾。”
铠说完,将一个看上去像短裤的刑具套在了赵括身上,用哪短裤上面的挂钩把他挂在了之前挂满刑具的墙上。
床上的郑瑾儿感觉地面没了动静,将捂着眼睛的手挪开,看着铠自言自语有些不解,“那个,从刚才开始,你在和谁说话啊?”
铠被突然出来的声音问的一滞,这才想起来屋里原来还有个人在,回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美丽少女,正看着自己面露疑惑,手脚都被绳子绑着,胸口的衣服敞开着。铠看清少女的长相之后也是一愣,精致的五官如同一件久经打磨的艺术品般,美的不可方物。铠看着对方胸前的春光吞了一口唾沫。
郑瑾儿看到铠在发楞,顺着对方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胸前,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好,连忙去够自己的衣角。无奈手脚被缚,无法利索的穿上衣裙,正当郑瑾儿手忙脚乱的在床上瞎滚时,铠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郑瑾儿不由的心头一惊,这才想起对方也是个男人,见到自己这样肯定是起了兽欲,心头埋怨着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把衣服穿上,到底还是挣不脱被蹂躏的命运。
所幸将眼睛一闭,静静的等着。
铠看着双眼紧闭的少女有些奇怪,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刚才还挣扎乱滚,现在怎么纹丝不动,还抿嘴闭眼!?
铠走到郑瑾儿的身后,用手拉了拉绑着郑瑾儿的绳子,将绳子的中段放到宽阔处,举起了手中的残剑,当手刚刚举起的时候就听女孩轻轻哼了一声:“麻烦你温柔点,我……我没有经验。”
铠挠了挠头,把已经举起的长剑放下,“哦!好。”
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解个绳子还让人温柔点,这个绳子难道是个什么宝贝不成?铠仔细看了看那全是毛边的麻绳,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高端的地方,这样的绳子在王大哥那满地都是,不是用来铁锹就是锄头,也不知道这小姑娘为什么拿这玩意当宝贝。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有含糊,手指翻飞的解着那些死扣。
郑瑾儿眉头紧锁,预想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对方即没有扑到自己身上,也没有将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身后去解那根绑着手掌的麻绳。
难道她对绳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听人说有些人在这方面的爱好有些特殊,想到这,她打了个冷颤,瞥了一眼墙上的赵括,难不成两人其实都有一样的爱好?
额……
郑瑾儿转过僵直的脖子看着身后的白发青年,“那个,请问你在干嘛?”
“帮你解绳子啊。”
“你也是个变态?”
“为啥骂我?”
“你拿剑切开不就行了吗?”
“可你让我温柔点啊!”
郑瑾儿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我的意思是……算了,你拿剑劈开吧。”
“哦。”
铠持剑将绳子劈开,松开了郑瑾儿的手脚,当郑瑾儿站起来的时候,铠的眼睛依然停留在郑瑾儿的胸前,看的有些发楞。
闻桑隐身站在一边,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将脖子伸到铠的身旁,轻声问道:“好看吗?”
“好看。”
郑瑾儿被铠突然说出的话弄的一愣,随即有些羞怒,连忙将滑于臂间的衣服穿上,看着铠道:“变态。”
铠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头转向一边。
郑瑾儿将衣服穿好,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墙上的赵括以外并没有第三个人在屋内,“刚才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鬼!”
郑瑾儿眉头蹙了蹙,没有理会对方的胡言乱语,指着墙上的赵括,“你认得他?”
铠看着郑瑾儿指着的赵括,点了点头,“他是杀了我朋友的人。”
“刚才听你说,这人曾虐杀了七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