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二!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二!”
吕思归气急败坏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丁凉则很没有自觉地坐在椅子上啃一个葱花牛肉饼。
“二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彪?”吕思归一着急东北口音都出来了。“你想打听消息就用钱开路啊,用钱不行你就蒙着面偷偷把他打一顿,干嘛要把他宰了?现在事情闹大了!”
秦府的护卫杜丰横尸街头,秦长泰暴怒,临安府也很重视这件事。然而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银花赌坊的人都声称只见到杜丰单独离开,他们像是收了丁凉的钱一样默契,否则官府很容易就可以查到丁凉身上。
吕思归忙了一整晚正准备回来睡会,结果打听到的这个消息让他睡都没法睡。
“我没杀他。”丁凉吃着饼,一点不操心。“你说过在这里不能随便杀人。”
吕思归一愣,觉得这个人突然态度这么端正反而让他很不习惯。但是杜丰的确死了,这就说明这件事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丁凉用最简洁的语言将昨晚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吕思归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敦敦敦的喝了几口水。
冷静下来一思考,这件事对他们也许是个机会。
“如果杜丰活着回到秦府,我们的事可能会更加难办。保不齐恼羞成怒的他会对陈妹妹做出什么事来。他如果加强了府内的守卫,我们很难行事。而且这个杀杜丰的人竟然替你把你昨天的事隐瞒了下来,所以不管他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至少不是我们的敌人。”
“天上不会掉馅饼,他必有所图!他图了个啥呢?”
吕思归琢磨着,琢磨着。
“跟在你后面的人是个女人吗?”他突然问道。
“那人轻功不错,手下都是些好手,至于男女无法分辨。”
丁凉回忆,神秘人隐去了身形,他自然分辨不出。
“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在想这个人会不会看上你了。”
一阵沉默之后,丁凉对他在这种严肃的关口说笑话的态度很不满,于是他放下了装饼的纸袋,说道。
“我们好几天没有切磋了。”
他们偶尔会切磋武功,每次都是吕思归挨打为主。
吕思归小脸一苦。“我这会认错还来得及吗?”
丁凉摇头,并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