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夏炎吗?”我看着于卿老婆越来越小的背影又起纠结。
“告诉夏炎有可能就告诉了于卿。”
“那就是不告诉吗?”
“夏炎才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他应该知道真相,你也不算你失信,你答应于卿老婆你不告诉于卿。至于他怎么选择那是他的权力。”
我叹道,“不是失信不失信的问题,我原谅她的初衷是不想破坏一个家庭,他们毕竟有孩子。”
他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所以,犯了错的人要是看起来可伶就可以不负责任?”
啊?我诧异的看着,一时语噎。是我妇人之仁喽,脑残的差点问出一句话,那他把夏炎的未婚妻抢走是不是犯了错,要不要负责啊?
他的眼神变深,让人看不到底,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突然和我面对面双手执起我的两只手,“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没头没脑完全无解的一句话,一般好像都是男的和女的那个以后........然后才会说这种话的。我的脸腾的一下扑扑的涨热。怕他看出我的小心思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然后脑门儿上又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他霸道的话,“抢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这是在说情话?不知道他总是没有表情的脸在说情话的时候还是那么刻板吗?我心里竟是一抹莫名的喜感。虽然也老大不小,还是没能战胜女孩子的敏感和羞赧如愿抬起头。
“快走,快走,我饿了。”我抽出在他掌中的手硬生生的喘着大气逃了。
以至于后来他还笑话我。那话语很是委婉,“还是十年前的那个你。”
我想了再三,最后还是把我和于卿老婆的那段录音给夏炎发了过去。那时间大概是他一听完录音就给我回了电话,在电话里我都可以听出他愤怒暴躁的声音。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没有任何营养,他问我这是真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和刘可心发展到哪一步了?如果已经有了实质性的事情发生,这势必又是一段可悲的纠葛。不过错对终究有分别,如果于卿老婆还情有可原,那刘可心为了一己之私害人害己,种因结果,都是她应受的。
打电话的时候孙逸风就在我对面,我纳闷的问,“你说刘可心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害夏炎和亭儿的?”
他继续斯文的吃着饭,在我以为他没听到我说的话时,他才抬眼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肯定有办法?”
我本来想问有什么办法,他就教育道:“食不言。”
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明明他自己刚才还说了一大堆呢。
接到夏炎的电话是在我给他发那段录音的三天后。
我刚整理完明天要培训的资料和PPT,看到夏炎的电话莫名的沉重感,要说我欠了谁,大概只有夏炎吧。电话接通很简单的两个字:“下来。”
我从写字楼出来扫了一圈没有找到夏炎,忽然想起爱等在写字楼下的是孙逸风,以前夏炎总是听话的等在离地铁口不远的地方。我往前走了一段,他果然在。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坐在车上发愣。好一会儿他才看见站在车旁的我。勾唇笑了笑,那笑几分无奈,几分苍凉。我嘴里突然有些苦涩。
上车后他问的第一句话还是以前接了我常说问的话,“想吃什么?”
我在纠结要不要和他去吃饭,他笑道:“不至于连吃一顿饭的情分都没有了吧?”
世事多变,是万般无奈,还是心之所选。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我和夏炎会不会分开?
“夏炎,对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