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皇帝,这件事两个选择虽不同,但都没错。
“你呢,别光说我,说说你的胡亥吧,”雍正道:“久仰大名,叫他来见见?!”
始皇瞪他一眼,冷笑道:“胡亥不是猴子!不供观赏。”
“别这么小气嘛,”雍正笑呵呵的,道:“我见见他,与弘昼哪里不一样,还能有比皮猴子更皮的人,也是稀罕。”把江山皮没了,是真稀罕。
始皇道:“不敢当,胡亥可不管领这个名,若论皮,弘昼才是真皮猴。”
一时绊着嘴,一路往宫廷其它处走去了,这里看看,那里比比的,雍正硬生生的把秦的花都比小了三分似的,夸的话,那没有,贬的话也不至于,就是吧,这嘴里吧……
始皇觉得自己闲的慌才带他看这个,等逛了半天,也累了,见雍正还兴致盎然的,也耐烦不陪他了,道:“你继续逛吧,我把李斯叫来……”
“行,你随意,我逛我的,李相陪我就成。”雍正道。
“……”这人真是皮厚不见外,当自家后宫了不成?!呵呵,呵呵。若说他不是弘昼的亲爹,那不能够。这父子俩,让人没法说。
雍正呢,也不等李相来,问了宫人胡亥在哪,宫人哪敢不答啊?!听状况这一位,不一般呐,因此战战兢兢的说了。
雍正便溜达着来找胡亥了。
不叫见一见这一位,那不能够,不叫他见,他偏得见。
因此这不就来了吗?!
该玩的都玩过了,因此也闷的慌。正闷闷不乐的踢着玩呢,一白发老人进来了。
那气度进来,虽然笑容满面的,但是不看脸的话,活脱脱的也是个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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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道:“你,你哪位?!你也剃了头,咦?!”
他球也不玩了,跑了过来,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服饰和光脑门,道:“你,是弘昼的,弘昼的……”
“我是他爹,”雍正笑着看着他,这小子,还真是个傻的,但也是个单纯的,本性不算坏的,虽说熊吧。但若说秦亡的责任全在他身上,推在他身上,不现实。
胡亥这性格,雍正一见就知道,办事预见不了后果的那种人。这种人,若是普通人,不担要职,真无伤大雅。偏偏担了重任,瞎搞起来,也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才是真灾难呐。
想一想,始皇也真冤,这要不是真来不及,也不至于叫这个悲催的娃上了位。
正因为如此,老人家才急啊,李延亭看样子是不行事不可,所以她才为李暇如此的焦虑。焦虑着服药,补智。
老人家不会叫暇儿轮落到上下不着的可悲地步。
胡亥笑道:“你是弘昼的爹!”
欢喜的就抱住了雍正的袖子,道:“你真是啊?太好了,陪我玩啊,我会踢球了。”
这小子,还挺可爱,不考虑响当当的历史上的名声的话,与他相处起来,只要投得味,十分合得来。
“行,踢呗,我说你,未必踢得过我,”雍正笑道:“你的脚法不对。”
雍正笑道:“哟,还得意上了,这么不虚心,不服输啊?!要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胡亥撸袖子了。
雍正轻笑,这小子,要踢球,撸袖子干吗?!
雍正对准了球筐,一脚就踢进去了。
“怎么样?!”雍正笑道,“你试试?”
胡亥不试,只道:“刚刚这个难度低了点,再拐个角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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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放拐角去了,雍正踢起一脚,球拐了个角就进去了。
胡亥略有点吃惊,看着雍正。
“小子!”雍正拐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道:“老子上马打马球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
“你果然厉害,”胡亥道:“不愧是弘昼的爹啊。”
雍正哭笑不得,看样子,弘昼在大秦混的很开,把这小子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李斯呢,听到宫人宣诏,忙来了,一问雍正在哪儿呢,都说去胡亥宫了,他吓的不轻,急匆匆的赶来了,结果这一老一小的玩的还开心,还聊的挺来。
李斯也是无语了,真不愧是和亲王的爹啊。这叫他能说啥呢?!
他只好上前,道:“雍正爷。”
叫皇帝不太妥当啊是不是。所以换了个说法。
真别说,还挺像大清的称呼,不愧是在大清呆了很久的人。
“李相来了?”雍正笑着看了看他,又看看胡亥,这两个,一个是一代名相,聪明到极致的人了,一个是单纯傻白甜到极致的人了。就这么两个人,被赵高玩的团团转。
所以才说,智不等于慧啊。
这两个都是是挺堪忧的存在。
现在的李斯可理顺了,可老实了,可敬业了,小心思啊都收了,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生恐失宠。
可能是因为有共享的秘密,更知道是与始皇为一体之人,他的心里有了无限的底气,行事反而从容大度了很多。
“来,咱都试试,练练?!”雍正笑道:“李相别文绉绉的,放开了踢踢看。”
李斯能怎么办?!舍命也得陪啊……
雍正兴致不减,后来还嫌这里不够带味,带着球到了校场去打马球了。
这球也是不一样的啊,他愣是能把马球打成了大球,也是叫人无语。
弘昼晚上来的时候,看他老子在这大秦呆的跟自家似的,也是无语。
行吧,他老子高兴就成。他来看暇儿,见完全无事了,才放了心。
苏培盛问他了,道:“秦宫好玩么?!”
“不好玩,就那样。”雍正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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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嘴角一抽,哎哟,万岁爷,我嘴角的得意可出卖您了哎,这口是心非的,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搬两个瓶子来,”雍正笑道:“给始皇点缀点缀他的宫廷。你说说,这全是青铜器,也太生硬了,是不是?!”
得嘞,奴才听你的就是,搬就搬。
苏培盛笑嘻嘻的,道:“要不奴才给万岁爷送去?!”
这老家伙现在心眼子也多了,要是想去就直说,雍正笑骂道:“想去就去,别说为朕出力,去吧,早去早回。”
“唉唉……”苏培盛巴不得一声儿,见开了光屏,搬了两个多宝盒就急吼吼的去了。
雍正无语道:“一个个的,就知道玩!”
苏培盛一来,倒把扶苏和弘昼给逗乐了,倒难得能哄到雍正来啊。
“太子,王爷,奴才这是当邮差来了……”苏培盛笑嘻嘻的道:“瞧瞧,万岁爷给始皇帝的玉瓶,是一对,极美。”
扶苏笑道:“我带你去吧,此时皇父约还在休息呢。”
“明白明白,”这几天都累着了。
苏培盛道:“劳动太子了。”
扶苏叫宫人拿了多宝盒,便主动带着他去见始皇,一面又指了指这里的建筑和远景。
从侧殿到主殿也没多少路,苏培盛是眼不错的看的分明,东瞅瞅西看看,道:“确实不是一样啊。太子还没看过清宫吧,下次去,我带太子瞅一瞅区别。”
“好。”扶苏笑道:“两边的器具差异是挺大的,我正准备弄一弄烧制之法呢,只是这个怕是不易。这瓷易碎,手轻了重了都不成,只恐还要花点心思才能成。”
“是,这个别看脆弱,但里面的学问多了去了,”苏培盛笑道:“方子只是方子,具体的操作手法,里面可讲究,得钻研。工匠的经验是方子上没有的,想要成师,成一门专业,得自己琢磨,钻营,时间长了,也就成一个行业了……”
“对对,就是这个,两个都不误,”苏培盛笑嘻嘻的道:“大清的瓷器厂多的是,现在更增添了不少,都跑船了,听说也就中等的拉到那边的小国家,没下船都抢着买光了……可赚钱。另外,茶叶,布啊,丝绸了,都赚钱,再买点他们国家的好东西回来,可不一样。瓷这个东西,大清已经很普及了,低端的不值钱,家家户户都买得起。小作坊出来的,一文一个,还好用的很。卖出去,换粮,换矿,换金银回来,可都是好东西啊……”
正说着呢,人已经到了。
始皇见到苏培盛,还有点惊讶,他起了身,见到他可脸色好多了,笑道:“你既来了,就住一晚。晚上一道用饭。”
“谢始皇好意,可我得回去服侍皇上呢,”苏培盛将瓶子搬出来了,道:“这皇上心意,送给始皇。多谢始皇美意,若有机会,下次我与万岁爷一道来。也更便利。”
苏培盛笑了笑,对雍正,他何止是忠心啊。是依靠,是情份。
倒也不是不能留,而弘昼都在这边了,留万岁爷一个人在那边,他就觉得不忍心。这边热闹的很,那边冷清的很,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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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将瓶子摆放上了,笑道:“是配的很,万岁爷的眼光还是不赖的。”
两只瓶子呈暗红色的光泽,那流线一样的造型,光泽蕴染,像艺术品。
始皇也是没得说的,因为确实好看,配得上宫廷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