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F接受时钟楼的教学?”我奇道:“什么意思,政府嫌MF的魔法水平不够,让他们再进时钟楼深造吗?”
“是还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教学从明天就开始,地点在时钟楼二号大堂,我和伊惠两个人去,不用担心,我今天偷完东西,已经带着伊惠去踩过点了,没有问题。”弋说道:“当然,不带你。”
“我也没打算去啊,说起来伊惠这么疲惫都是因为这件事吧,我跟你讲,你再让伊惠做这些累活,小心我给你没完!”我怒道。
弋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一点都没想到我会发火,愣了许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一边捂着脸一边摆手:“哎呀呀,好啦知道啦,你这个护妻狂魔。”
伸手不打笑脸人,真是让她说的没脾气,我不去理她,伸手收拾了吃剩下的食物,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伊惠。
还是像之前一样,脸上看不出喜怒。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何时伊惠才能回到当初的样子,只要她能回去,连续让我一年不吃西红柿也行啊!呃,要不一个月?
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帮完弋这一次之后,无论如何都要向伊惠说清楚,也是时候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不能像以前那样,那就改名换姓,总之过平凡的日子就好。
魔法什么的,才不稀罕呢。
突然意识到这种心态,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却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再期待着再成为一名举世闻名的魔法师了,我也是慢慢的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吗?
我握了握拳,继续收拾。
“好好看家啊主夫柴檀!”弋临走前还不忘嘲弄我一番。
伊惠张了张嘴,但是最后只说了“再见”,像平常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看着她们两个走进传送门,我竟然会感到一丝无力感,唉……在外奔波劳碌不应该是男人的工作吗。
但是虽然想是这样想没错,我自己没有相匹配的能力也是没错的。
造化弄人,我坐了下来,却碰到了弋给我的小册子,这本笔记自我拿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还回去,弋1这几天忙这忙那的估计也都忘记了。
那就再看两眼吧,虽然知道再看也是不能掌握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啊。
没想到还没等翻开扉页,那个沧桑的男声就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竟然还带了一分烦躁。
“我说你成天看这破玩意有完没完啊!”
我这次听得真真的,确实是有人说话。一个轱辘爬起来,仔细的警惕着周围。
又是这样,在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我大着胆子喊道:“谁啊?”
没人回应。
哇这个人是神经病啊,装鬼吓人很有意思吗!
以前我都是当做犯了癔症听错了,但是这次可绝对不是了,哪有听错两次的,这个声音在这两次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究竟是什么。
我大着胆子到处探看,希望能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是周围都是空地,除了我们这里巴掌大小的营地,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难道是书?
我再拿起那本小册子,两次出现这声音都是因为这本小册子,难不成这册子成精了?
我仔细的翻看,却没注意到,已经有人不声不响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柴檀,我说你看这本破书要看多久才算完啊?”
“啊!!!”我一声惨叫,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有这么吓人?”
突然感觉这个人怎么有一股呆萌属性呢?
我猛的一转身,却发现一个穿着教士长袍的大叔站在我的后面,虽说是大叔,但只是因为他看起来身子十分的硬朗,后背挺得笔直,但是剃成毛寸的头发和胡渣却是已经完全变白了,看得出应该已经很大岁数了。
他的眼神十分的坚毅,但是嘴角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轻狂,脖子上挂的银闪闪的十字架很是吸睛。
总之,挺帅的嘛……
哎不对!这谁啊?
我的大脑在环游了世界半周以后,突然回到了最紧要的问题上。
“你谁啊?”
“我是教父。”他像是早就知道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一样。
“教父?教父是搞什么的?”
“如你所见,我是传播神理之人。”
“……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做传播神理之人?”我一脸懵逼。
“呃……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佯装明白的、高深莫测的回一句‘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