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啊?”我想,没事谁在我手上打了个叉。
我再看了看周围,也并没有人说话。可能是我又犯癔症了吧,之前一个人在魔法的25时里也是这样,总是会若隐若现的听到伊惠在喊我。
这会儿到变成老头的声音了?
我看了看在旁边忙活着的弋,她见多识广,应该能说清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叉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意思。
我刚想向她挥手引起一下她的注意,她便刷的一下看过来,眼里满是“就你事多的”的意味。
我张了张嘴,咽了口吐唾沫,硬生生的把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把书看完吧…
说来也怪,这之后,书里的内容突然就变得晦涩难懂起来,里面魔法的运用越来越难,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因为那位魔法师的笔记精华到过于简练,使得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我没有注意到,于是我便将这本小册子翻来覆去的看。直到我最后连基本的魔法能源的提取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你说你没有办法提取魔法能源了?”弋一脸不信的样子,“哦我知道了…哎呀,我没那么小心眼,会给你晚饭吃…”
“的。”弋顿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看出她已经用读心术辨明了我并没有在说谎:“不会吧,真的用不了了?”
“嗯,哦对了,给你看看这个。”我突然想起了手腕上的十字,撸起袖子把胳膊伸给她。
“你啥时候刺的青,还是白色的,有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魔法刻痕呢。”弋用手指扣了扣那个符号,这样说。
“别闹,我说正经的呢。”
“不是这谁也没跟你闹着玩啊,”弋接着说:“你看这个叉号,没有魔法波动,没有魔法能源残留痕迹,什么都没有。唯一值得研究的就是你是怎么把这东西弄到身上的,不会是白化病吧?”
“别瞎想,我基因正常的很。”我一本正色:“说起来,好像我就是在这个符号出现以后,才不能使用魔法的。”
“抛开这个不说,你不能用魔法了的确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啊,那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啊,要不你自裁吧……不对,还可以留你做个饭。”弋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郁闷了,这家伙压根就没有一点正型啊,我是真的看不出这样的人竟然是一直在逃的A级逃犯。
这个时候伊惠也过来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伊惠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男人手上不知道被哪个小三留下痕迹了呢。”
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我后背一阵恶寒。我刚想解释,伊惠却向我伸出了手。
“他不是我男人,来,给我看看。”
我很委屈的把手抬了起来。
然而伊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这东西还没有影响到我的基本生活,只是不知道底细,心里就像绑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
“别想这个了,来,你们都过来。”弋显然对这追查不出啥结果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伊惠虽然在意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放下了我的手跟了过去。
我又能怎么办呢,现在我魔法也用不了,弋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解决办法,看着她们自顾自的走到工作的小棚子那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很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但是木桌上的东西却是狠狠地提起了我的兴趣。
魔法投影像。
“这是我安装在时钟楼外面的微型摄像仪,表面用魔法屏障掩饰了,我之所以没有在时钟楼里面装一个,那是因为……我不想装。”
“是因为你装不了。”我一言戳破,换来了一个爆栗。
“你们再看。”弋再敲了一下桌子。
桌子上的影像动了起来,是时钟楼的外景。
时钟楼位于市中心,也算是作为一个地标建筑的存在,虽然不能随随便便的进去,但是外面的广场却经常是人山人海。
人流来来去去,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说弋,你想让我们看什么啊,倒是提前给个提示啊。”
“哎呀好吧好吧,你就仔细看进入时钟楼的人好了。”
她一句话敷衍了过去,但我好歹是有了点重点,果然不一会,有三个人走进了时钟楼,这时弋又敲了一下桌子,图像应声而止,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放大,直到能看到三个人中一个人的脸。
那是之前追杀弋的格力。
“格力?这,他去时钟楼会有什么事?”我奇道。
“谁知道呢,MF和时钟楼本来就没有什么来往,要说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我。”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哦对,你曾经是MF的一员。”
“我原本就是打算去时钟楼研究魔法的,只不过在上次招人之前,时钟楼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招进一个新人,我不能因为时钟楼不招人就放弃我对于魔法的追求,正巧那时候MF建立了。我并不是向往部队生活,而是他们的描述吸引了我,使用魔法战斗的特战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