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

艾尔看着女人连同手术台被搬走，心底不由感到一丝失落，就像是你最心爱的玩具被人夺走一般。

不过问出这句话后，恢复一点神志的艾尔被自己的心底涌起的情感波动吓到，不经意间，艾尔好像领会到利翁从小到大对自己言传身教的意义。

“算了，这应该也是不允许我知道的事情吧？不用告诉我，当我没问吧。”

艾尔不断在嘴前挥手，就像这样能打散刚刚说出口的话，虽然没多大意义，不过这个黑衣人应该也不会理自己。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黑衣人竟然蹲下，将浑身是汗，瘫软在地的艾尔扶起，抬到一边的椅子上。

“她叫薇恩，薇恩·肖娜。”

“薇恩·肖娜？”

艾尔坐在椅子上，眼神逐渐变得茫然，精神力的大量消耗让艾尔脑海中一片空白。

“很般配，非常艺术的名字。”

恍然间这句话被艾尔下意识说出口，艾尔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

“你是一名极其优秀的人才，利翁同样是一位极其优秀的人才，组织无法控制利翁，并且还让利翁给组织制造了出了一连串的麻烦，你的才能不下于他，因此组织认为接纳你，还不如干脆利落的使用你。”

黑衣人站到艾尔身旁，背靠在支柱上，看着艾尔一分钟前的助手，一分钟后的陌生人不停息的收拾着桌上的“残渣”以及各种医疗器件。

“哼，你不说难道我就不会知道？”

艾尔不清楚这名黑衣人想要做什么，从开始救治到现在，这个黑衣人的行为话语就处处透露出奇怪之处。

虽然艾尔不知道黑衣人在打什么算盘，不过这不妨碍艾尔对其感到厌烦，艾尔知道自己的爷爷有多么固执，但他更讨厌他人当着自己的面陈述这种事情。

“不，我只感觉到一丝可惜，毕竟......你想成为中心城的公民，这很难，你知道的。”

黑衣人取出一根烟，一边点燃烟，还一边对艾尔耸肩。

艾尔已经很久没见人抽烟了，上一次见人抽烟还是在废堆里的破酒吧。

莫由来的，艾尔对这个黑衣人的厌恶感加深了。

“切，如果你只是想打击我，那我觉得你不必多此一举，你说呢？”

艾尔抱起手，冷漠的看着那群助手像是捡垃圾一样，随手将染血的手术刀、医用卫生纸丢到垃圾桶里。

“不不不，其实这场手术算个考验。”

“考验我是否够格当组织走狗？别开玩笑了，当狗我早就够格了。”

“呵呵，哈哈哈。”

黑衣人发出两声冷哼，随后忍不住捧腹轻声笑，笑了一阵，黑衣人才喘了一口气，抖掉一小层烟灰，用只有艾尔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当狗是够了，当人不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