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义气的发抖,看到展昭昭一副半死不活的气色更是不信任她们能够驱邪,起身要走。
“张先生还想带着一身鬼气去哪儿?”
“我一身鬼气?”
“不然呢?我之所以不过来是你身上的阴气会影响我的精气,增加不必要的消耗。”说着从包包里拿出瓶子含了一片洋参丸。
裘聪明腹诽:你倒真会装。
看张文义冷静了一些,展昭昭趁热打铁:“我们先去看看那个接到电话的客户,看他跟邵琪有什么关联,再好好为张先生解决麻烦,弄明白他为什么偏偏要缠着你。”
“现在过去?”
“越早越好,银行不是有很多礼品嘛,拎点儿过去当慰问品,做一次大客户专访。”
三人一辆车,来到大客户家,对方是个五十来岁的秃顶男人,看到他们拎着礼品上门极不悦的让他们进门,连句客气话都没有劈头盖脸的就警告:“我告诉你们,送这点东西没用。除非你们把那个业务员开除,否则就算总行行长上门我也不会给面子。我的钱,放哪个银行不是放,放到哪儿不是金钻VIP……”
“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请了什么老物件回家?”展昭昭打断他喋喋不休的指责。
“你怎么知道?”秃顶男人对这两个没穿银行制服,一进门就东西南北乱瞧的人看不顺眼,准备等他们走后,再去投诉。
展昭昭指着客厅里一块玉牌:“应该是这个。”
“是,你也懂古董。”
“古董不懂,”点点玉牌上方一片暗色,“尸气浸在里面,不吉利。而且你眉心隐隐发黑,恐怕这段日子晦气的很,虽然都是小事但诸事不顺。”
“尸气?”秃顶男人从沙发上弹起来,“你再说一遍?”
“玉牌一般不会是陪葬品。但是很不幸,你这件古董旁边刚好有具尸体,更不幸的是那块地非常潮湿,尸体腐烂时尸水浸透过玉牌,否则不会暗的这么明显。而且这个死去的人对玉牌有很深的执念,尽管经过多年,执念淡了一些,但所有想要成为玉牌主人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秃顶男人想去把玉牌拿下来,又想到被尸水浸透过,愤愤的骂街:“他娘的,我说五百多年的东西怎么会那么便宜,还当自己捡了宝,原来是做了替死鬼。小姑娘,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了,执念已经淡了许多,并不会对你有太大的影响。只是七月半啊,或者你身体弱的时候会看到那边的人。”
“这他娘的不是要成鬼眼了。”
裘聪明暗暗想:你想的太多了,我遇到过多少那边的人,还得借助工具才能看得到。
“玉牌要是不想留呢,可以捐赠给博物馆。博物馆一般会给点儿回报,你把钱捐给电视上正在放的那个得白血病的老年人,积点福报,晦气自然没了,还能得个好名声。”
秃顶男人盯着玉牌犹豫,展昭昭猜他想转手卖给别人,免得自己亏本。
使了眼色给裘聪明。
裘聪明心领神会:“昭昭,你以前说什么东西该谁得都有定数,赚了不该赚的钱,以后都会还出来,到底是不是这样?”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不是当事人,之后遭了什么罪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张行长,你赠送的大客户服务我们已经完成,之后该去找找邵琪的死因了。”
“等等,你说邵琪死了?”
“额,没有警方通报我们平民老百姓不能乱说。但是,按我推算他已经死了。”
秃顶转向张文义求证。
“邵琪失踪二十多天,警方已经立案了。”
“可他十多天还给我电话……”秃顶男人又看展昭昭,“你的意思是我接到的是……”
展昭昭点点头。
“拿走拿走,快把玉牌拿走。”秃顶扯过茶几上的桌布盖在玉牌上,“拿走我就没事了吧。”
“如果还有事,可以联系我们。”裘聪明适时放下名片,不能放过任何发展客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