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脑子里转了一下样子，解散重新来过：“是我拉的不对。”

这次勉强翻了六次，又到了死胡同，展昭昭苦恼道：“要不然上网看看有什么花样。”

“我教你们。”刚拿到号码纸的女生放开男朋友加入，“我小时候可会玩了。”

女生拖过凳子跟她们形成一个三角，先教展昭昭怎么翻过来，再教玄武怎么翻过去，着急的时候直接自己上手，忙的不亦乐乎，玩到后来花样越来越复杂。

“我放弃，你们玩吧。”展昭昭把凳子往后挪，看玄武在女生的指导下两只手左右翻飞。

她退出，一直低头玩手机的男生开腔：“小女生的玩意儿，有什么可玩的。”

“我就爱玩，你平时又不陪我玩。”女生反驳。

“你找个女生跟你玩。”

玄武收起绳子：“到了。”

展昭昭跟女生道过谢，走进店里才说：“爸爸，你能不能把自己弄老点，人家小情侣因为你都要吵架了。”

“他不陪女朋友玩，怪我年轻，太不讲理了。”玄武走到卡座又回门口跟引座的服务员说点了什么，服务员眼看小情侣点点头。

展昭昭埋头菜单中，对回来的玄武说：“我想喝酒。”

“喝吧，喝醉了爸爸背你回去。”玄武拿过选好的菜单，帮她勾上牛肉给服务员。

等菜过程中，小情侣被引到他们旁边一桌，展昭昭跟女生打了个招呼，给玄武夹过一个鱼肚子：“今天不提口水。”

“已经提到了。”

咪一口高度白酒：“好辣，”展昭昭一口气喝了一杯。

“你还要逛街。”

“你背着我，就在银泰里面走走。”身边正好有个服务员端着一盘猪蹄去上菜，“我想吃肘子，整个的，抱在手里啃，可前一桌上去只有切碎的几块。”

玄武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一个肘子可以切几盘？”

服务员礼貌回答：“这个需要问厨师，你们的菜已经快上齐，没必要点那么多。”

“叫厨师来回答，厨师不能过来就让能够负责的人过来。”

服务员客气退开去叫店长，旁边桌的男生小声嘀咕：“真能找事。”女生拍他的手，让他别说了。

展昭昭被白酒辣的眯起眼睛：“你太宠我了，我想哭。”

玄武逗她：“不高兴要哭，高兴也要哭，我怎么养出个爱哭鬼。”

店长过来道：“请问有什么需要？”

“要整个的肘子。”玄武把展昭昭的要求复述一遍。

“先生，菜品是下午已经准备好的，肘子全部切碎放盘，没有整个的。”

展昭昭问玄武：“要不算了，我去其他店买。”

玄武继续说道：“生的是整个吧，从头做，我们可以等。”

“先生，现在是用餐高峰，厨师和服务员已经非常忙了。”

“那就委屈你们再忙一点。”玄武说着把黑卡放桌上：“你，做肘子的大厨，上菜的服务员，每人一万，其余帮忙的每人五千，同意的话，刷卡。”

店长犹豫了一下，双手拿过卡。

“有钱了不起啊。”男生又嘀咕一句。

玄武叫住店长：“等等。”朝女生点了点头：“他们的一起付。”

“那个，不好意思吧，还是我们自己付……”

男生抢白道：“万一我们要加菜呢？”

玄武对女生说道：“今天玩的很开心。”

展昭昭明白玄武是故意的，他一张千年冰山脸，哪里表现出开心了，她真怕吃完这顿饭，小情侣会散，提高音量：“爸爸，你壕无人性。”

“原来是叔叔，谢谢你。”女生道了谢，男生终于也不再多话。

“一点都不向着我。”玄武对“女生外向”这句话有了新的理解。

展昭昭见小情侣开始说话，才压低声音：“爸爸，你其实很腹黑。人家是吃醋女朋友跟别的男人玩，你居然特意让服务员把人带我们旁边，还用钱甩人家，最过分的是勾搭小姑娘。”

“说句话就算勾搭？你们年轻人太玩不开。”帮展昭昭挑着鱼刺：“我要是想，她对面的小子连对手都算不上。”

展昭昭忍笑道：“好，你去，我等肘子。”

话音落，旁边桌的男生突然站起来匆忙跟女朋友说了句：“我肚子痛。”三脚并两步跑出去。

玄武放下筷子：“你自己吃，我过去。”离开卡座到女生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