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侍卫长连忙扶着独孤寒,独孤寒却一把推开他,赤红着眼看着跪在一边的樵夫,声音阴冷至极:“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那樵夫吓得瑟瑟发抖,跪着哆哆嗦嗦地说了起来:“昨、昨日,我跟往常一样去砍柴,忽然就看到这河面上有什么飘过,我仔细瞧了瞧,像是一个人,一个穿了酱红色衣裳的女人……”
皎月出事那日,身上穿的便是红色骑装,因为泡了水,衣裳眼色成了酱红色,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这里,独孤寒便感到身上一阵阵泛冷,双眼一黑,差点往后倒去。
侍卫们慌乱地围住独孤寒,放松了戒备。
就在这时,方才还畏畏缩缩的樵夫忽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短刀,快如风地刺向独孤寒。
偏偏此时的独孤寒又是体弱又是难过,身手大不如前,那杀手又离得如此之近,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刀刃已经刺入他的胸膛。
“陛下!”侍卫长一脚踹开那杀手,但是为之已晚,独孤寒捂着胸口,嘴角淌下鲜血。
“哼,独孤寒你这贼子,拿命来吧!”那杀手狂笑着抹了自己的脖子,竟然丝毫不给他人质询的机会。
独孤寒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而侍卫长看着那泛黑的血迹,再也控制不住,大喊出声:“陛下!快传太医!”
那刀刃上,竟然抹了毒!这么一心想置陛下于死地的,不做他想,定然是独孤尚。想来所谓的娘娘的消息,也是假的,目的就是把陛下引来这里。
此地远离京都,一时去哪里找太医呢?最终,侍卫长只好找了虎城一位老大夫,先为独孤寒止了血,开了一些解毒的药。
但是药不对症,又有何用。等到太医快马加鞭赶来,独孤寒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虽然勉强解了毒,可是到底伤了底子,能恢复几成,谁也说不准。
尉迟婧媛、李清溪、贺兰氏等人全都跪倒在东极殿内,苦苦哀求独孤寒保重身体。谁能想到,为了一个皇后,陛下连命都不要了!
贺兰氏嘲讽地看着李清溪和尉迟婧媛,她从未有宠,也就无所谓失宠,可是这两个,当时也在宫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她还当这两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结果呢,不过是过眼云烟,恐怕陛下早已忘了她们的名字吧?
尉迟婧媛好歹不算独孤寒的妃嫔,就算他出了什么事,她自然可以找机会出宫,可是李清溪却不同了,她本就是独孤寒的媵妾,如今又被封为李妃。若是独孤寒出事,非要有人陪葬的话,只怕她会是第一选择,毕竟……贺兰氏身后有荷兰家族,剩下的高位妃嫔中,唯独她来自大兴。不选她一个外人,又选谁呢?
想到这里,李清溪不由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死!
偏偏此时太医走了出来,向独孤寒的心腹侍从叹息道:“公公,陛下身上的高烧若是不退,真的会出大事的,您可一定要劝着他啊!”
听到这话,李清溪脑海中忽然就跳出一件事,在她还小的时候,也曾发过高烧,像她这么不受宠的公主,太医根本不稀罕来看她,所以她阿娘就想了个土法子,找来一坛酒,不停地给她擦
身……
想到这里,李清溪猛地抬头看向太医:“大人,我有办法助陛下退烧!”
既然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拼上一回,说不定还能挣出一条活路!
转眼便是一个月多,依旧没有皎月和拓拔修的消息。
凉都郊外,守城的侍卫们认真地比对着每一个进程的路人。
侍卫长皱着眉,满腹心事。在李妃的照料下,陛下总算退了烧,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
陛下问的便是娘娘的下落。侍卫长哪敢放松搜寻一事,毕竟陛下昏迷前后的命令都是找到娘娘和拓
跋大人啊!
侍卫长一时走神,忽然间耳边就想起了一阵喧闹声。
侍卫长蹙眉抬头,便看到身边的手下一脸结巴:“老、老大,快、快看啊!”
顺着手下的视线,侍卫长抬起头,便看到一身布衣却依旧掩饰不住一身风华的女子朝城门走来。
她布衣木簪,脚下的鞋子似乎因为步行而显得风尘仆仆,但是那一双水眸,依旧如辉月般明亮。
“娘娘!”侍卫长激动地上前,来人,正是皎月。
皎月似乎也认出了眼前之人,顿时面露微笑:“总算找到你们了……”
说着,皎月便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快!快叫大夫!”侍卫长也顾不得避嫌,连忙将皎月抱去最近的医馆。哪知道大夫把完脉后,
摸着胡子丢下一句惊雷:“这位夫人真是命大,若是晚来一步,只怕腹中胎儿就保不住了。”
娘娘有喜了?!
今天千万不要再锁了,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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