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徒定澜早知司徒鸿肖的疑惑,赶忙继续说道:“我已经抓到了换掉儿臣药包的人,儿臣定会给长公主一个清白。”
司徒鸿肖的脸色却变了变,司徒定澜从小起便只知家国家事,又如何懂得儿女之情,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司徒定澜居然说要给一个女子一个清白。
他起身,不由得勾唇笑道:“太子真是长大了,朕也相信,长公主是清白的,但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朕是不会放了她,时候不晚了,朕该回去了。”
“父皇不下了这盘棋再走?”司徒定澜起身,看了一眼棋盘。
可司徒鸿肖却道:“一步错,满盘皆输,太子,你太过于精明,日后可不要被奸人得逞。”
这盘棋,其实早就已经没有了再进行下去的意义,他已经输了,而也能从这盘棋中来看,定远的江山日后交给他,是最佳的选择。
司徒定澜勾唇一笑,行了礼:“恭送父皇。”
太子府中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寂静,司徒定澜的目光不知不觉之中,竟看向了西阁的方向,嘴唇一张,转身离开。
“长公主怎么样了?”司徒定澜走到一半,听到了动静,朝着静谧的夜晚问道。
冷风吹得叶片“莎莎”作响,给夜晚增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可冷锋突然跳落在司徒定澜的面前,仍旧恭敬的行礼汇报:“长公主已经好多了,只不过状况却并不是很好,再这么下去,恐怕……”
“本王知道了。”司徒定澜道,“这几日,你先守在她身边,千万别让人死了。”
“是。”冷锋应声说道,只是他有所不知,司徒定澜分明对长公主有些好感,为何说话却是这般硬声硬气的。
翌日上朝,很多人都因为听说了沈君清的事,已经议论了好些天了。
司徒定澜突然醒来出现在朝堂上,一些大臣都不由得上前去问他状况如何,毕竟他可是个太子,又是个忠君,自是对他格外的恭敬。
“臣认为,长公主做出这般事,却是有损皇家颜面,毕竟也是楼安来的女子,定然是不可留下祸患。”一名大臣向前一步,说道。
“可臣认为,长公主是楼安来的质子,是促进两国交融的最好时机,长公主,不可杀!”又另外的大臣说道。
两人说得皆言之有理,朝堂之上突然变得议论纷纷,完全忽视在在皇位上的人的存在。
“朕知道各位爱卿有所顾虑,可今日太子在场,不妨问问太子便是了。”说着,司徒鸿肖把目光看向了在朝下一言不发的司徒定澜的身上。
司徒定澜上前走一步,握了握拳,道:“给本王下剧毒的,确实不是长公主所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阵疑惑,若不是沈君清而为,她又为何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入了监狱?
“皇兄,你怕是糊涂了,怎能包庇一个企图杀害你的女子说话!”司徒成远向前一步,也跟着说道。
司徒定澜却不慌不忙,道:“本王,自有本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