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少年郎,也开始听着曲,在地上写着什么。
有船只行至而来,也停在了岸边,船只中不时伴乐音来几声啸声。
一曲毕,余音还在。
渔翁舟泊东海边,樵夫家住西山里。
两人活计山水中,东西路隔万千里。
忽然一日来相逢,满头短发皆蓬松。
盘桓坐到日灼午,互相话说情何浓。
一云深山有大木,中有猛虎吃人肉。
不如平原采短薪,无虑无忧更无辱。
一云江水有巨鳞,滔天波浪惊剎人。
不如芦花水清浅,波涛不作无怨心。
吾今与汝要知止,凡事中间要谨始。
生意宜从稳处求,莫入高山与深水。
船上之人待此前琴声完之后,又开始吟唱。阿黛和王瑕之对视一眼便为其开始奏音。
“哈哈,爽快。”
亭中一人了笑道,“何不一饮乎。”
“好。”船上之人回曰。
阿黛和王瑕之相视一笑,互也倒酒饮之。
“愿迎风浪随扁舟去也?”船上之人问道。
“可”
“愿可”
阿黛没有说话,也是默默一笑。
船上人问曰,“此妇何不应。”
阿黛看一眼船只,摇头失笑,“君之小船,至多三人矣,妇去,君回岸否?”
“哈哈,玉郎,你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