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六,你这破小船,生生坏吾等兴致,还不入亭一坐?”亭中之人笑道。
“萧十,你怎地不说这妇人,玉郎佳人,就从此名花有主,还坏吾等游船之乐,该罚该罚。”船上之人停岸,走向亭中。
阿黛跪坐,“本该罚。”一杯饮下。
“玉郎谦谦君子,芝兰玉树之姿,怪我”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王瑕之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阿黛,十分惊讶,失笑。
萧十郎也是一点不惊讶,“你们可不知道,我这表妹幼时便能拆了我萧家的门,王五郎那家伙偏偏还能想出计策,让我等抓他们不得?”虽然他不知后来这表妹慢慢的却无什么消息传来,和王五郎也没有一同闹腾过,可能也是都长大了吧。
王瑕之又一次听到了阿黛和王奉之之间的事,曾经幼时在家之时他曾见过他们一同作诗煮茶奏曲。之后便一同离开师从凤山散人,几年后五叔回来却再不见阿黛来王家。
袁六惊讶道,“原来是谢元娘。”
王瑕之和阿黛一起也走向了亭中,那三位少年郎想插入其中却远远看他们的氛围,便都放弃。
几位女郎远远看着,窃窃私语着什么,他们八卦着原来的消息,怀疑着阿黛是否和王五郎。那个粉衣服女郎嗤笑,“王五郎与谢元娘师从凤山散人,都乃高洁之士,我等不屑与你一起。”然后拉着卢四娘走开,卢四娘走时看了一眼娄三,“你走不走。”
娄三看了一眼另一位少年郎,再看了一眼卢四娘,“罢了罢了,吾之名声休矣。”遂跟着卢四娘一起离开。
亭中王瑕之看着袁六,“袁郎,瑕之视为挚友,可却乎,吾之妇为谁,尔都不知,吾也心伤矣。”袁六呆眼,这王瑕之生生赖皮,这是再还他之前说王瑕之的话。
萧十接口,“该罚该罚。”不料,早早的在王瑕之说这话之时,阿黛已经为袁六满上了这杯酒。
袁六目瞪口呆,“玉郎去,你这妇人,真乃妇人,心眼之小,叹哉叹哉。”
王瑕之笑道,“你袁六不是在羡慕我吧。拙姬思我之想,念我所念,为我报仇。”
袁六看着王瑕之这一副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饮尽此杯。
“小人得志。”
萧十郎看着阿黛,“一别经久,妹妹可安否。”
阿黛点头,然后问道,“阿黛安好,十哥哥何以来建康?”
萧十郎说道,“我来建康拜访姨母。祖母六十寿辰快到,我小辈来此邀姨母到兰陵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