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虽不是上乘武功,但也是切切实实的真功夫,看你舞的那些剑法,还是有很多技巧在里面,想来你父亲在创立这套功夫时也是倾注了一番精力的。”李崇飞笑道。
“这么长时间不练,都生疏了。自家里发生变故后,我就不想再练了,我的那把剑,我出来时也没带,一直放在家里的,如今不知还在不在呢。我......不想练了,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看看现在的我,练与不练又有什么区别呢?”尚清雪两手俯在膝盖上,看着李崇飞说道。
“怎么会没有区别呢?这几日你一直跟着我,没见你施展过武艺,诚然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家碧玉,就适才你的身手显出了你本身的气质,千万不要放弃这身功夫才好。清雪,忘记那段不好的经历罢。今日拿就拿起来了,舞得这么好,若不练可惜了。”李崇飞着看她笑道。
尚清雪闻听李崇飞此说,心下感激,又想到曾海,道:“既然如此......就听大哥的,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亲自找曾海报仇了,即使功夫尽毁,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曾海的这笔无头帐,咱们还是要清算清算的,只不急在这一时。给......”李崇飞笑着轻声道,不急不慌。说着进厢房端了一杯茶出来,给了尚清雪。
李崇飞自己端了一杯,喝了口茶,深吸了口气,对尚清雪笑道:“好茶,好天气,难得浮生一日闲,咱们出去走走罢......”
尚清雪放下杯子:“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知道吗?大哥,这些天住在这里给我的感觉,就像过了一年似的。”
两人说罢出了山庄。山庄里的人,都知晓庄主许了特权予他们,没有为难阻挡,只由他们走动。
越州城,江南腹地,山明水秀,人杰地灵。古时古越人在此建国,最有名的莫过于越王勾践。群雄争霸起,安隅一方柱。此城环城高山险阻,江河阻预,山林密岭,是古吴越军事要地。城中则青瓦白墙,小桥流水,自有一番不同别处的诗画美境。
“大哥,好久没来城中玩一玩了,真好!对了大哥,昨晚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飞贼’?今早山庄里竟也无事一般。”尚清雪道。
“嗯......”李崇飞点头。
“你看到了?你......把他放了?”尚清雪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看山庄道。
“不错......”李崇飞道。
“你不仅看到了,还把他放了,你们交过手?没被山庄的人发现罢?”尚清雪不安道。
“不会,哎......告诉你这......这......还是不说了罢,以后你就知道了......”李崇飞话了半截就没说下去。
尚清雪见此,小声嘟囔着:“是什么秘密啊?没想到一向率直的大哥,还会卖关子......”
尚清雪忍不住心里胡乱猜一通,越猜越乱:“大哥......有什么不能说的嘛?你告诉我,我保密......”
李崇飞笑道:“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而已。”
“故人?”尚清雪疑惑的看着他,“‘飞贼’怎么变成故人了?”
“哎,不能乱说......你还记得,我曾说过在长安城客栈里遇到过的一位武功不凡的姑娘?”李崇飞道。
尚清雪听他说,抬头望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是她?大哥你......”
“我什么?我也没想到是她......”李崇飞将前晚的事跟尚清雪说了一遍。
“还好没被山庄的人发现,即使少庄主和禄护院也不确定就是你,咱们可以不承认你出过山庄,没留下痕迹,梁庄主也没办法......”尚清雪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