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子珩依旧是白衣胜雪,风姿绰约,眉眼如画,朱唇剔骨。
同样也是举世难见的美人一般的风姿,只是他同方才那人不同的风姿罢了。
不分伯仲也不为过。
“不过只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罢了,这样的行为早早的就在多年前我就曾是见过了。”
他这样的说,接着缓缓的走到了观赏着这一切的长孙桓枫的身旁,目光落在了左右逢源一般的江折袖的身上,一双清冷寡淡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来,看不清究竟是在想着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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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桓枫有片刻的静默,随后支着头,露出来一抹慵懒的笑意,斜斜的靠在楼栏上,道,“你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他的笑意间似乎有些莫名的促侠,不知究竟是如何的意思在里头,但是如今但是明摆着的同着他开玩笑了去。
东方子珩想了想,眼眸中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情绪,清冷寡淡若万里寒霜。
听得他应了,“你觉得我会是那般的性子?”
思衬了半天,结果出来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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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桓枫叹了一口气,也毫无愧疚之心的正了正身姿,这才是转了话题去说,“我总归是认识你不久,哪里知晓。”
“不过我觉得有趣的是,你家那一位藏了这么久的小姑娘,你分明可以等到时局稳定了之后再来寻她,怎么忽然之间就着了急不是。”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被那些人寻来么?”
长孙桓枫实际上跟他交情不深,只是唯一让他兴致勃勃一直缠着的,大抵是因为每一年的江湖名公子的评选,无论东方子珩在或是不在,他总是输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