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折袖自是可以的。
只要他想。
那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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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么?”
他记着楼陌烟是这样的问他吧。
江折袖索性在这个时候将手中的笔搁下,纸上是行云流水他素来的字体,只是他并未对自己的策论有什么过多的注意,也没有半分的完成了一份策论的欣喜。
他只是很平静的。
缓缓的将书卷收拾卷起来,递给了伺候的书童,接着才是说。
“自然而然是想的。”
这是他头一次的这样表达出来自己的意向,素来他极少说这样的话,上一次楼陌烟记着问他是否想去看戏,他也只是十分迂回的说明。
这终究的,就是极少出现的。
“既然少爷想去,那么奴婢便是准备着去。”
楼陌烟这样的说。
并不是征求意见,她也是晓得了江折袖喜欢听的是什么,不愿听的是什么。
作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江折袖委实是她见过的最为心平气和的一位了,而他到底也只是一个少年。
许多少年的心思她自然而然也是看得出来不是。
他听着枫叶在风中飒飒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想要说着些什么,可是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他只是淡淡的应了。
接着看上去似乎不愿意再去说话,目光静静的去看外头的,在风雨中的正红的枫叶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