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子修真的不错,长得比郑言卿好看,又比季纯良有才华。”
迟承锐挑了挑眉:“是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不怎么样。”
越长歌笑了笑,“哦?五王爷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迟承锐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论才华和相貌,他的确是一等一的好,可是你发现了没有?这人在比赛的时候,总是一副傲慢的样子,仿佛另外三个人根本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一样,至于他是如何对待靳婴的,你自己看一看就知道了。”
越长歌朝着场下看去,着重对江子修观察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些什么,这个江子修每次在对诗的时候,都会出一些十分晦涩难懂的字眼和语句,那靳婴并不是本国人,能把本国诗词学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难得了,江子修却一点谦让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比刚才对战另外三个人时还要狠绝。
不过在越长歌看来,江子修并不是那样的人,她想不通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比赛,一旁的迟承锐似笑非笑的开口了。
“以江子修的攻势来看,等不到你下场,这个靳婴就可以被淘汰了,而且另外三个,也不会是这个江子修的对手,看样子,等会儿你只要和他一比就行了。”
越长歌的思绪被打断,冲他摆了摆手,嘴里连连说:“比不了比不了,我一个小小女子,可不敢和雷厉风行的江公子比试。”
正在这时,场中的比赛进行到了尾声,靳婴没能撑下去,很快败下阵来,他冲着场中几人一拱手,“今日虽然输了比赛,但实在让靳某大开眼界,几位公子真是才华横溢,在下佩服。”
顿了一顿,他并没有马上离场的意思,又说:“我有个朋友,对诗词也很有研究,这次也随我一起来到了贵地,他也想和几位公子切磋一下。”
越长歌有些纳闷,“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吗?怎么还会有朋友?”
一个南疆打扮的人站了起来,冲着皇上行了个礼,朝着会场中央走了过去,迟承锐神色凝重,心道他当然不会是一个人来的,云砂国和魅崖搅和在一起,现在又派了使者过来,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猫腻,迟承锐一时半刻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总之,小心些是没错的。
他想了想,对一旁的姑娘说:“越大小姐,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既然能得到靳婴的肯定,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以我看,这一场,你就下去比试吧。”
说到这里,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笑呵呵:“正好,别让那个江子修再得瑟了。”
越长歌哪儿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会知道云砂国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今天是过来打酱油的。
她嗑完了一盘瓜子,又吩咐宫女再帮她拿一盘过来,心不在焉的对迟承锐道:“再等等看,像这种程度的,我琢磨着季纯良就收拾得了,根本不用劳动江子修。”
不过这一次,她倒是看走眼了,比赛刚开始没多久,这个云砂国的人就表现的很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