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容可掬,“当然可以了。”
说着便冲那云砂国使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使者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冲着场中的四大才子一拱手,谦虚又有礼貌的说:“久仰几位才子的大名,今日终得一见,才发现名不虚传,在下看了好久,一时兴起,忍不住上来卖弄一番,真的是班门弄斧了。”
郑言卿等人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这边几个人正在进行赛前的寒暄,迟承锐那里已经把这使者的一切都告诉了越长歌。
“此人姓靳,单名一个婴,你别看他的身份是个使者,实际上,他和云砂国的王子交往甚密,两人名义上是主仆,但实际上更像是朋友,这使者也不简单,在治国上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诗词上的才华也毫不逊色,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可以说是云砂国难得一见的人物了,不过嘛……”
迟承锐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眼睛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凭他的才华,在我们国家根本就不值一提,说不定很快,就会在四大才子面前败下阵来,更不用说和你越家大小姐比试了。”
越长歌一边嗑着手上的干果,闲闲的扭头看他一眼,“怎么又拉上我?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过来打酱油的,就算要下场比试,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可不想在这种外交场合上面出什么风头。”
这样的话,越长歌今天可是说了不少,不过迟承锐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心中默默的数了几个数,果然,不过一会儿,越至威便朝着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你研习诗词已久,又恰逢邻国使者过来,正是为国争光的好时机,等会儿一定要参赛。”
越长歌心中涌起满满的无奈,却也没说什么,放下手上的果壳,恭谨的冲着越至威一俯首,“是,爹爹,女儿明白。”
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的迟承锐,见他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越长歌心中不爽,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核桃,朝他丢了过去。
迟承锐将核桃轻巧的接在手里,冲着越长歌吐了吐舌头,继续看比赛了。
这个时候,靳婴和四大才子已经寒暄完毕,并开始了第一轮的比试。
靳婴虽然不是中原人,平时接触的也不是中原文化,却对答如流,毫不费力。
鉴于他们是一对四,再加上题目比较简单,所以对面的四大才子并没有使出十分的功力。
一开始,会场中的气氛还是一片祥和,渐渐的,题目的难度开始上来了,靳婴有些吃力了,四大才子也不像初时那样左右逢源,个个都是拧紧眉头,一脸认真的思考着。
越长歌本来打算着,等这一场比试结束之后,她再上场,所以这一场比赛,她纯粹是一个看客,一边嗑瓜子,一边对场中几人对出来的诗句加以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