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葛婴见神情发呆,一动不动的秦朗,内心甚是恼怒,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前这位十四公子无能无德荒淫无道,没有一点的上进心,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了,还时不时的要作妖,不知道他是假装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还是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国公子!
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若还是如同以前那般,恐怕是活不长久了,从这次秦王放弃了他,葛婴就明白了,秦朗不过是一个秦王可有可无的一个公子而已,反正他那么多的子嗣,少一个不少,而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没有一点值得秦王喜欢。
秦明此时还在想着秦朗记忆中的修神诀,尝试调动体内那股微弱到极致的神力,可不知是他受伤太重还是什么原因,发现根本无法调动丹田那股神力,而且此时他的体内还有一股神秘的气息,那股气息忽远忽近,好似一直都在,有好似从未有过。
难道是内力?秦明暗暗想到,内力需要岁月的滋养时间的沉淀,他前世在终南山练了近乎二十年的武功也没有练就出一丝内力,那是他前世无比的渴望的力量,所以他才隐隐怀疑现在在他丹田内流转的两股气息,一股是这个世界所谓的神力,一股则是他原来世界所存在的内力。
此时两股不同的气息在他丹田内缓缓流转相互较劲,就好似一个盆里装有两种不同颜色的水,神力气息为黑色,内力气息为白色,一边黑色想将白色的水污染,而另一边白色想将黑色的水吞噬,最后导致两股不同的气息你追我赶,渐渐的在他体内形成了一副太极图的模样,不同于太极图的是,白中还没有黑,黑中还没有白。
随着丹田两股气息的转动,秦明顿时感觉到全身暖洋洋之感,左手手臂和大腿处伤口位置传来酥酥痒痒之感,让他难以忍受,隐隐有种感觉那两股气息正在滋养着他的伤口。
“公子,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葛婴看着秦明的表情渐渐变化再一次出身喊道。
“没事,没事。”
秦明强忍伤口处传来的瘙痒,身子扭扭捏捏嘶哑咧嘴道。
“公子可是伤口发痛?”
秦明的样子让葛婴神色有些疑惑,有些不确定问道,若真的是伤口发痛,他印象中的秦朗是肯定会叫出来,绝对不会强做忍耐的。
“有些发痒。”
秦明强忍瘙痒,咬牙苦苦支撑道。
“属下马上帮公子挠一挠,”葛婴说着将手中两个馒头放进在袖中,作势就要帮他挠痒。
“慢着,慢着,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对一个男人帮他挠痒痒秦明内心很是排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觉得怪怪的,才会下意识的开口阻止。
葛婴眉头微皱,他发现今天的秦朗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对了,葛婴,我昏迷了多久了?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看这里好似军营一般?”
秦明挠了挠酥痒之处开口问道,秦朗的记忆还处在他摔下山崖的那一刻,而后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到底昏迷了多久。
葛婴微微一愣,眼前的这位公子今天很是反常,想来可能是因为前几日在赵国被吓傻了的缘故吧。
“回公子,据那日您摔下悬崖已过了三天三夜,我们现在在樊城之外的大平原上,混当在子氏姐弟麾下的一支小队当中,”
葛婴双手抱拳恭敬道,在他的心里不管秦朗怎么无德无用,他都是他的主子。
“樊城之外?子氏姐弟麾下?”秦明借助秦朗的记忆脑海中细细思索,樊城是秦国西方边境的天险之地,是秦国西面的门户,而在樊城以外则是秦,赵两国相邻的西方平原之地,也正是这块平原之地使得秦赵两国相争数百年,一直相争不下,原本地杰人灵物质丰富土地肥沃的大平原之地也因此成为了两国的战场,被两国摧残的不成样,有人说大平原的土地之所以肥沃全然是两国士兵的鲜血滋养的缘故。
越过樊城,几乎就是一马平川,可直达秦国的都城“洛城”,对此秦国常年在樊城驻扎重兵,以防止赵国入侵。
而那子氏是秦国的四大家族之一,子氏午胥正是当年子家掌事之人,身为秦国右将军,可谓是位高权重,掌管秦国近乎五分之一的兵马,能被成为子氏姐弟的想来和子午胥叶石关系密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