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朝侍卫挥了挥手,通天乐灌了一半进去,药效马上起作用,绿儿发出了难以控制的嬉笑声,孟瑞嫌她吵,让侍卫一掌劈把绿儿劈晕。他的桃花眼妩媚地看着薛蝉荷,似是要把人的魂魄勾了去,他慢悠悠地说:“圣女,这才对吗,她一个小小使女,没有你这个主人的授意,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是不?”
薛蝉荷瞄了一下孟瑞那危险的双眼,警惕地说:“孟教主难道忘了我在石台说的话,芸月教从没有故意杀害人,反倒是有教徒死于各派手中。”
“没有故意杀手,”孟瑞忽然大声起来:“我看你们是借刀杀人,我想过了就是通天教也只有我一个知道通天乐,而唯一有本事模仿通天乐杀人的就是你们芸月教了,毒药本是一家,你这是故意要引起众怒,让大家一起对付通天教,为你的未婚夫报仇。”
薛蝉荷清冷一笑,脸上依旧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色,淡淡地说:“孟教主的想象真丰富,看来今天孟教主是要栽赃到底了,那无论蝉荷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喝喝喝,”孟瑞的兰花指轻捂着嘴唇,发生低低的笑声:“你说对了,三日后我就会昭告祁连,芸月教圣女指使婢女使用伪造的通天乐杀人,嫁祸通天教,为她的未婚夫前祁连少主报仇,如今被通天教人赃并获,于半月后在通天教神坛钉木驴祭奠永生门,为死于假通天乐的亡魂超度。”
薛蝉荷气得手指发颤,这个孟瑞真是阴险毒辣,诡计多端,为了在祁连中的声望,栽赃嫁祸都用上了,怒道极点反笑道:“孟教主,好计谋。”
“不不不,”孟瑞连着摇了摇手指,似乎不满意她的这个称赞,陶醉地说:“不只是好计谋,是妙计,是一条一箭三貂的计策。我告诉你,通天教要雄霸祁连必须靠毒药,而你芸月教就是毒药天生的敌人,必须及早除掉,才不会碍着我的路,此其一。给祁连英雄一个解释,让大家把仇恨的目光从通天教转向芸月教,此其二。东圣前教主杀我父亲,我亲手喂前东圣教主毒药,以报杀父之仇,可这远远不够,难解我心头只恨,我必杀光他儿子以及和他儿子有关联的人,比如你林白的未婚妻,你们必须作为祭品来祭奠我父亲,此其三。你说这计策好不好,我是不是比那林白更聪明啊。”
孟瑞说完,发出低沉的笑声,出了密室。薛蝉荷赶到一阵阴风围着自己,她拉了拉衣领,想裹得紧一些,可孟瑞好可怕,为人阴狠不说,心机还特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