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凛双眼透亮的看着福伯认真的说“我爱她,她对我之米,让我感知生命;她对我之水,让我透沁心脾;她对我之衣,让我心阳高照。说爱她或许也远远不能表达她是我命之意,没有她在这世上我大概是活不了的。
福伯听到周南凛的话一口喝下杯中的酒“好小子,记住你今天的话,又顿了顿说道“你要是辜负的了她我就把扔进药谷山喂虫子。”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不多时秦益清就端着一盘金灿灿的香橙骨,后面也跟着三四盘中洲的招牌菜走了进来。看了眼桌上的小酒杯满意的走到了周南凛的身边坐了下来。
福伯夹了一块香橙骨放在嘴中“那女人是你自作主张接过来的。”
秦益清知道福伯指的是宁一川娘的事“她疯了,鸽子找到她的时候她跟一群乞丐在抢吃食,我知道一川现在不想见她是因为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关,但师傅我们都知道当年一川为什么要跟您学医,我不希望他以后会后悔。”
福伯用力的啃了啃骨头上残余的肉丝吐出放在桌上“你对他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扭过那条弯,明白你的苦心。”
“一川会的”秦益清肯定的说到。
周南凛尝了尝桌上的菜,发现只有那香橙骨是秦益清亲自做的,其他的估计都是厨房中的人烧的吧,这味道,还是不如清儿做的好,周南凛暗想道便只吃那香橙骨。
“额,这香橙骨是这丫头做给我的,不许吃,不许吃”福伯看到周南凛拿骨头的手便一记筷子往他手上敲,周南凛在功夫上可是练过的,怎么能那么容易就让他敲到呢,所以便一个转弯直接越过福伯手上拿着筷子的手伸向了盛着香橙骨的盘子抓到了自己的手上“两个选择,一我自己一个人吃,二两个人一起吃”周南凛说到。
福伯气鼓鼓的说“这是丫头烧给我的。”
“连她都是我的,更何况区区这一盘骨头”周南凛道。
福伯看着一旁的秦益清像是没有看见般只知道低着头自己吃自己的,狠狠的哼了声“果然是不是一人不进一家门。”福伯光从周南凛从他手上抢盘子那个功夫他就能知道这小子的功力一定不简单,打不过该怂就要怂,更何况是清丫头这辈子认定的人,不丢人,便心甘情愿的与周南凛同食一盘香橙骨。
安顿好了自己的五脏庙,秦益清心满意足的从中洲饭店出来继续拉着周南凛逛着,秦益清很喜欢这种感觉,以前的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手拉着手在街上漫步在街头的味道,虽然知道一定是甜的,但直到现在自己感受到了之后才发现是掉进了蜜糖中浸了又浸的。
“你笑什么”周南凛看着秦益清一直笑着望着他也不说话,又摸了摸脸上“难不成沾到什么东西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累不累。”
周南凛同样望着秦益清“与你在一起我怎么会累呢,再待个百年都不会累。”
“你不觉得累啊!可是你在我的心里已经跑了好几圈了。”秦益清装作懊恼的说到。
周南凛没想着秦益清会以这样的方式对他表达自己的心意“你跟谁学的,清儿是在想说述自己的情意吗。”
秦益清看周南凛面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情话表现的这么淡定,果然不愧是上了年纪的人啊,暗想着。
走着走着秦益清便发现走到了郊外,远处那高耸的小山就是她娘所在的墓地“你要不要去见见我娘。”
秦益清带着周南凛来到了刘氏的墓前“娘,清儿来看你了”,又看着身边的周南凛“清儿是跟夫君一起来的。”
周南凛对着刘氏的墓碑叩了三个响头,就拥了拥身边的秦益清道“娘放心,以后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呵护清儿,能娶到她是我三生有幸,也感谢娘把清儿带到这个世上,再让我遇上她”说着说着,秦益清就感觉腰上一用力被身边的人带开了来,只见一柄长剑直直的刺向了刚刚他们跪着的地方,如果不是周南凛察觉到带她躲过,恐怕这剑刺到的就是她的身体了。
用过午膳,填饱了自己的五脏庙秦益清的从中洲饭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