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益清与周南凛就好好的乔装打扮成了一副寻常农家小夫妻的样子上街采买过节的物资。
停留在洛阳街道两旁的人们络绎不绝,商贩们也都努力的吆喝着,或许是春节的气氛感染到了大家,连吆喝声都宛如曲调般,升仰顿措好不热闹。
秦益清注意到一个小贩前聚齐了不少的人便也拉着周南凛上前凑着热闹看着“是写对联啊,富贵双全人如意;财喜两旺家和睦,横批万事大吉”秦益清默念着,这也太简单了吧。
商贩看着秦益清不断的挤到前面来说到“夫人可是要写对联,两文钱就能代写一副,秦益清看着周南凛想着,她家可是有一个有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一个学霸额,还需要人代写吗。便拉着周南凛往前走说到“谢谢,不需要。”
走出人群的秦益清对周南凛道“你冬暖阁的对联由我来写,西暖阁的由你来写好不好。”
“好”周南凛还是第一次这样在大街上悠闲的享受着,看着此时此景与身边的人,就得这世间最好的幸福就莫过于此了。
“额,好漂亮的面具啊”秦益清又到了一个买面具的商贩前,拿起一个用了很多红色颜料再用金色勾勒了许多彼岸花的女巫面具戴了上去对着周南凛使出恶狠狠的眼神道“我要吃了你”。
周南凛看着眼前的玩的不亦乐乎的人儿自觉的像老板付了钱。拉着秦益清继续往前走,暧昧的在秦益清的耳边道“欢迎你随时吃。”
周南凛与秦益清一个在闹一个在笑着跟着卖了许多的小玩意,直到秦益清的肚子呱呱的响了起来才想起该吃午膳了,秦益清直接拉着周南凛进了中洲饭店,中洲饭店的掌事福二看到秦益清连忙把他们迎了进来,秦益清直接拉着周南凛去了三楼她为自己准备的雅阁。
周南凛顾自的走到桌上倒上一杯水递给正在悬窗上欣赏风景的秦益清“先喝杯水润润喉。”
秦益清看着面前的周南凛“想必现在各大府邸都知道你能下地走路了吧,我怎么觉得今年这个年不会太好过呢。”
周南凛自己也喝了一口水道“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便又坚定的望着秦益清的眼睛“凡事有我在。”
这时便听见福伯的声音从门外响来“丫头,你还欠我香橙骨呢,这回总该给我做吧。”
秦益清看着福伯一手拎了一壶酒边走边说了进来了。
福伯把两壶酒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望着周南凛“上次我没有把你喝醉,这次你小子敢不敢试试我七年前酿的魂里醉。”
魂里醉顾名思义就是一喝醉连魂都找不到的那种,秦益清看着福伯“不许喝,他要是醉了,我们怎么回去。”
“嘿,你个小丫头,还管起你家夫君了”福伯说到。
秦益清也不示弱“你都说了是我家夫君,我不管谁管?你要想吃香橙骨的话......,嘿嘿嘿”。
福伯一听这就知道秦益清的意思了,便连忙摆摆手道“行,我不把他灌醉成了吧,真啰嗦。”
秦益清看着福伯哼了一声便起身往后厨走去,明明不爱吃甜食的人,却偏偏爱吃这又甜又酸的香橙骨,什么毛病,秦益清暗想到。
福伯看秦益清终于走了,于是拿起两个大碗准备倒上那魂里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两个大碗就被对面的周南凛换给了两个小酒杯“福伯刚刚可是答应了清儿的”周南凛说到。
福伯举着没到下去的酒哼了一声“你就这么怕那丫头。”
周南凛笑着不说话,从福伯的手中拿过酒把桌上的酒杯满上举起一杯“请”。
福伯看着面前清贵冷峻、气度俨然的男子问道“你真的喜欢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