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大宝端酒在手,眉头紧锁,思索不止。
少时,一饮而尽,付钱走人。
晃晃悠悠回到家里,进屋坐在桌上,只觉得困倦,伏在桌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秀莲回来了。进屋一看,情知是外出吃酒了。口里不少的埋怨,却也只能扶上床去,褪了鞋袜,盖上被子。她也脱了外衣,解下衬里,搭在那床帮上,盖被睡下了。
一夜无书,次日天亮。
清早起来,秀莲穿好衣服,拾掇了一番。又把早饭做好,不见大宝起来。进里屋一看,原来还在酣睡。秀莲看了一眼,不禁地笑出声来。情知是酒醉未醒,哪知床上装相。
原来,这大宝早就醒了,只因心中有事,闭着眼睛琢磨。
用过饭后,秀莲喊道:“你这死鬼还起不起来?莫不成还要人服侍服侍?”如此说了三遍,床上仍无动静。
见他不起,秀莲提着饭盒,出门去了。
听得大门关上,床上的这位坐了起来。心里想到:“这婆娘定然是有了外心,故此这般冷我。”
这真是:疑心好比砒霜狠,暗地害人不留情。
这一日,祥和豆腐店上了板,再无买卖。门前挂着牌子上写“打烊”二字。
街坊见了,私语起来。
闲言少叙,只说日落西山,到了夜里。那媳妇秀莲还是提着食盒,出了门去,屋里只剩下大宝一人。
大宝见她走了,他就来到院里,进了柴房,找了柴刀,藏在手里,关了大门,走在路上。把心一横,却要捉奸杀人。
只说步履匆匆,来到二宝家门前,如同上次一样,轻轻地推开门,进了院子。暗暗地伏在窗前,支棱着两只圆耳听着。此番还是似昨日一般,屋中有男女吃酒嬉笑。
大宝再也忍耐不住,从袖中抻出刀来。来到门前,用力一脚踹开屋门,一个健步闯进门来。
不成想,屋里桌边果然坐着一男一女,左边的是胞弟二宝,右边坐着一位白衣女子。
如此一来,大宝却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怎样才好。
二宝见了,也是目瞪口呆,亦不知出了何事?
须臾,只见那里屋有人挑门帘出来,原来是秀莲,手里端着一盘下酒菜。见此情景,情知是误会一场,不禁地大笑起来。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