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消失,那是,力量不足所造成的无力感。】
阻滞集中在手臂上,像是伸进了灌满水银的容器一般,无法动弹,其他的部位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但是也受到了影响。
惯性般的前进了两步,身体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改变,步伐勉强维持着冲刺的形态,但是手臂...
【动啊!!!!】
像是回应了呼唤般,剑尖稍稍向上移了两分。
【有效果!能来得及吗…什么时候,已经是这个位置了吗?糟糕了】
袖剑僵硬地刺穿空气而,避过毫无威胁的一击,小弟举起长剑举起对着白的脖颈,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般,眼睛深处浮现出暗红,露出了享受般的笑容。
【动啊!】
一瞬间的松动,白抓住了机会,大腿压榨着力量,短短的一瞬就已经冲进了对方的怀展之内,两人面对着面,对方布满血丝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意外感。
手脚并用,剑柄顺势砸向脖颈,膝盖对准着肋骨狠狠地一撞。
白倒地干呕。
“停下,我不想看到你把剑劈下去知道吗?你们的那种恶习,不要让我看见!”不怒自威地声音,从酒馆最深处传来。
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面的瞬间,异样感瞬间消失不见,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仿佛不在意随手扔回来的,被压制期间强行驱动身体后的无力,疼痛,本该在此期间接收到的,全部涌了回来。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是...还有,刚才似乎连思考都被阻滞了吗,思考的时候本该注意到的,身体的信息接收也被压制了】
小弟举起的长剑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拉住,眼內的血丝像蛛网一样密布,忽的转身,凝神着深处。然后,手臂晃了晃,一寸寸把剑插回了剑鞘,退到了一旁。
“你就这么看着这位少年吗,嗯?出来了啊。”
自觉挡住视线的白刚刚想要让开,起身的瞬间,一只头的重量压在了肩膀上。
“对啊,看的好好着呢,这种距离的话,你应该最清楚的把?”
“......还真是敢说啊。”
“不止敢说,你刚才要不是松开了的话,嗯~给。”
拳头大小的黑影从白眼角飞过,眨了眨眼。
再看了看面前已经握成拳状的大手。
【真的有东西被扔过去了啊,是什么?…呃】
男人静静地看着手里的苹果,像是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问这种无聊的事情一样稀碎的声音穿过白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