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猴留下,否则我这吃饭入厕都费劲,就这么决定了”,说完和尚一个罗汉侧身,睡着了。
得,灵力省下了徐仙却犯了难,大师兄去不了,自己恐怕心里没底,单靠傻马和那一帮乌合之众,有点七上八下的,可是和尚提前发了话,也只有遵守了。
只有大咕噜鸡显得特别兴奋,他的兴趣全在官府调教的教坊女身上。
有心事自然是一夜无眠。
等到早上收拾停当,徐仙红着眼睛和大咕噜鸡一块去了城门,燕赤侠早早买了烧饼早点等在那里。
二人接过,一顿狼吞虎咽。
只见城门下乌压压的一群人,打铁的杀猪的习武的教书的玩嘻哈搞严肃艺术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各种兵器让人也眼花缭乱,镰刀锄头擀面杖过期月饼算盘雨伞,样样呈奇,反正江湖上也没规定标准,自然什么方便就用什么。
准时城门打开,头波神仙们嗷嗷的向外冲,简直就是400米接力赛,生怕自己慢上一步让别人捡了便宜去。
等到徐仙,大轱辘鸡和燕赤侠这批慢的花了半日时间来到摩寂岭,头一拨人已不知所踪,只见崎岖山路上四处散落着断头断手断脚衣物,如同地狱一样。
大伙都被眼前惨像吓住了。
有位郎中甚是胆大,弯腰捡起地上的人头仔细查验,胸有成竹的说:“诸位且听我说,此人已死”。
众人慌得哪里还有主见,个个面色死灰,浑身发颤。
只怨自己鬼迷了心窍,被官府忽悠来此地找什么富贵,有的已经扔下身上装备,恨爹娘给的腿短,拔脚就跑。
晚了,晚矣。
只听一声炮响,狂风阵阵卷来,瞬间风里涌出五六十个小妖怪,各自带着网具、钩枪、绊马索将大家团团围住,风里随后走出个白魔王,对着众人一声巨吼,口中罡气让人胆破心裂,骨软筋麻,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白魔真是:
铁塔身高大,凶残上貌堂。
双眼猛如电,口吼震四方。
獠牙撑口外,锐齿翻腮帮。
金毛展躯壳,斑条绣脊梁。
胡根似钢针,手指如利霜。
东北震三山,华南吊睛王。
这会谁就是有力气也跑不了了,乖乖的都被小妖们用东洋绑缚手法捆了,扔在地上喘着粗气,只有燕赤侠江湖老道,早就看着不对一个尿遁溜了。
再看大咕噜鸡,已经装成一匹白马,在那里装模做样的吃草。
白魔走到人群面前,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还用鼻子闻了一闻:“这个骨干肉瘦容易塞牙剁碎了作酱,这个油多吃了不健康剁碎了作酱,这个身上味比我还大,邋遢人久不洗澡,讨厌,也剁碎了作酱……”。
让这货挑挑拣拣的,就跟菜市场买鱼一般。
这边说声作酱,那边小妖怪们麻利的手起刀落,先把人砍得四分五裂,随便往草地上乱堆,好惨好惨。
人是越来越少,最后白魔来到徐仙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