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绮又发病了。
他们来了六月余,她却还是不让安心。就寝时老是一不留神翻滚下床,弄得脏兮兮,血污污。
说是要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恐怕
“阮……阮君……妾没事儿,喝口水就好了。”
“执卿之手,与卿偕老。死生契阔,与卿成说。”阮天虞握住妻儿的手拉她入怀,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念诵着。
“君,妾……幼时身患沉疴,不能根除……恐日后不能伴君左右……待……待妾……妾去后,请君……待我看看……未瞧过得美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欲要闭上眼睛。
“门,门主,派内有有一大堆政务……您还没……没处理,得不到您的吩咐,属下们不敢做事。”
“你若着急,本门主现时把门主之位给你,你来处理如何?”绿衣公子的声音骤降,低到冰点,空气中很快扩散开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小的不敢,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那人哆哆嗦嗦,拔腿就跑。
门主大人的性情最近变化的有些厉害,时常感觉他不再是以前事事和蔼,亲近可人,励精图治的君王模样现在的他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政务卷宗攒下了十滑竿亦没有梳理之意。
可怕呀可怕!
“成卿……你我再好好待一会儿,再让我好好瞧瞧。”
“君……日日……见妾……妾……容颜粗鄙……怕……怕污了……君的眼睛……”
“嘘,不要说。”
其实,关于她的病,他早就找过本家大夫,无奈大夫们均是摇头叹息,让自己准备后事。
他的成卿一定会好的,至于辨不出什么说丧气话的大夫,是他们医术不高明!
若是得到传世的扁鹊,一定会
陆成绮高烧不退,他则日日找个阴凉地解开衣衫由寒风吹彻自己的身子给妻儿降温。
然,这些不能让他的她痛苦丝毫。
好恨!好恨!
“禀报……门主……门外来了个人……说……说专程为夫人治病。”
“可能治好?”跛子公子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听说……此大夫来自中原……较为熟悉夫人的体质……门主何不一试?”
阮天虞点头,示意将他请进。
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