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小辈前失了风范。
藕生补充道:“欢欢喜喜站人墙头唱歌哼曲,吃拿卡要,哪能不挨打!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三千不怎么明了,只能含糊的皱了皱眉。
这时,从屋内传来一句铿锵有力的声音:“太慢,你是缺只胳膊还是少只腿或是没有张眼睛没长肺?!!”
这句话入了藕生的心,从未有人这般羞辱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矫捷、潇洒、风度翩翩的身手!
这种语言简直是对自认为强匪、为恶霸、为祸害之人的极致侮辱!
藕生不能忍,迅速起身,走了几步,一脚踢开院门!
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冲着昏暗的室内道:“你究竟是谁!能否一见!”
又是一声刺激心肺的言语:“就你?一只上蹿下跳的野猴,也配?!”
藕生快气至爆炸,强忍着一连串的辱骂,前方之人确实比自己要强许多,说不定是缥缈派的哪位长辈,不可造次了去,万一将她捅到欲乘风那里,自己又是一顿鞭子!
藕生深深呼吸,强迫忍下,又道:“高人在此,何不让小辈一睹风范!总是躲在暗处,难免对您的美名有所污染!”
那人又道:“野猴!涎言涎语,口舌会生疮溃烂的!”
“你!”
“怎么,你在明干些鸡鸣狗盗之事,我在暗略施惩戒,这一明一暗你是缺心眼分辨不出好歹吗?!”
藕生被气的七窍生烟!
正所谓罕逢力敌,誓要分个高低!
但此刻却不是最佳时机,藕生料定屋内之人背景深厚,不可得罪,既然不让见真面目,问人总可以了吧。
藕生转头问道:“三千,屋里说话的是谁!”
三千刚要开口,却被屋内之人恫吓!
“三千,你若开口,我就打断你的腿!还不给我滚回来,离这只野猴远点,哪一天被卖了都不知她那欠揍的嘴脸!”
三千一听双目即刻泛泪,哽咽着从藕生身边小跑回屋。
藕生刚刚遭一阵肉痛,此刻言语又不能丝毫站上风,心中甚是郁结,奈何前方之人深不可测,只得来日再探。欲转身时,又被点名道
“野猴,如你要想见我庐山真面目,你且试试,若你能打落一个核桃,我便主动出来见你,如何?”
藕生刹那间血涌心门,狠狠道:“这可是你说的,前辈!”
“我一向说一不二!”
“好,那晚辈得罪了!”
说完,藕生麻利的卸下腰际的红蛇鞭,举在眼前道:“红蛇,往日是我烂泥扶不上墙,尽干些你厌恶之事,但今日,我连遭侮辱,实不能忍,若我一个不中,便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你若日后择明主,这段可是你的黑历史!人常道:光辉事迹易淡忘,黑色历史拌酒菜,可见,有酒的地方就有无数黑历史被拿来佐酒,你也不愿一世英名里有一个草包!”
说完,遂抖了数抖,一种油然而生的贴合感顺着手心翻涌上心头,藕生首次体会到别人口中的“人剑合一”之感,果真感觉良好!
“前辈!开始吧!”
声落,数枚核桃冲飞而来,藕生疾步迎上,鞭风急急,左右开弓连连击打,一时,清脆鞭鸣交织成章,长影缭乱,目不能数。
藕生使出了十成功力驭鞭斩物,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后力不足,奈何眼前什物流转如箭,稍纵即逝,偏偏连尾巴亦不能沾。
越急越恼,越恼越急,轻盈步法渐显颓势,上下舞动的身躯逐渐沉重,很快,一颗核桃直袭肋骨,那碎石蹦山的力道让藕生痛不欲生,身影一晃,直直坠落下来。
藕生苦力维系,强撑着精疲力尽的身躯,她握着手中的长鞭,垂着头,无奈的盯着一地的山核桃,一层圆滚滚的什物铺满整个院落,却没有一个是她打落的。
彻底的失败、从未有过的耻辱将她从头到脚包裹桎梏,不得一丝破绽。
垂下的双眸浸透不甘,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恨自己太无用,漫天飞花不沾一叶真是一种别样的境界,这样的讽刺毫不拐弯,直捅心扉。
“服吗?”
“不服!”
“为何?”
“我与红蛇还处于磨合期,打不着是正常!”藕生反驳起来。
“好,你随时可以前来,我会打到你服!”
一语了,跪地之人眉头紧锁,脸色极差,起身后未回一言,转身愤恨离去!
人走后,屋内之人缓和了言辞,悠悠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寒阙。。。你有许久未见我这个师娘了!秋风起、果实香,你还记得打落一个核桃换一式无影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