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缺连连点头。
秦大可突然叹了口气,道:“与风庄主认识了十几载,他一直喝咱们家的酒。没想到他……”
说到这里,秦大可脸色变得悲伤起来。
秦大夫人也叹了口气道:“唉!世事难预料,好好一个人,突然间就走了。”
秦大可道:“无缺,等会我和你母亲带你去趟风云庄,现在风云庄恐怕要姓阙了。我们一点要和阙庄主打好关系。哎!如果犬子可以娶得阙家小姐,那我们在石狮城里,还是能将生意做下去。”
秦无缺一听阙小姐,脸上立即有了喜色。
一旁的二夫人,一直不说话,慢慢的吃着一小碗白粥。
秦大可又叹了口气,然后慢慢起身来,“我上楼去换件衣服。”
秦大可前脚刚走,秦夫人也起身来道:“无缺,我也去换件衣服,你也快点。”
秦无缺点头。
秦夫人也上楼后。饭厅里就剩下二夫人和秦无缺还有卓一剑。
秦无缺对卓一剑道:“南兄弟,我和父母去一趟风云庄,很快就回来,你千万不能走,你就在我那楼里休息一下。”
卓一剑点头。
秦无缺很快就吃完了早餐,卓一剑也忙吃完,因为他不想对着这个二夫人。
吃完早餐,秦无缺便和二妈打了个招呼,然后与卓一剑走出饭厅。
一出饭厅,秦无缺没等卓一剑问,便对卓一剑说了二妈的事。
原来二妈叫花枝艳,是他父亲在一次坐船的时候,在船上认识的,很快他父亲就将花枝艳纳为二房。这个当然他与秦夫人不会同意,但秦老爷子已定的事,谁又能阻拦的了?
秦无缺与卓一剑回来住处,秦无缺对他父亲的做法,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一脸愤怒。
秦无缺走后,卓一剑就呆在客房里,和身躺在床上,想着这个花枝艳。想着她昨夜怎么会在假山里。
想着这个背景不清晰的女人,他觉得这个女人远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美艳的女人,却肯下嫁秦大可,而且还屈居二房,她为的是什么呢?是秦家的富有,还是另有目的。
难道是花枝艳这个女人,在酒里下毒?又或者她将上官堡的毒送进了风云庄,然后风云庄里有人在下毒。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卓一剑想想,像花枝艳这样的女人,她想要一个男人为她做一件事,当然很快,甚至她要一个人的命,那个人说不定也会将自己的头庐割下来送给她。
卓一剑想到这里,又想到昨夜里的事,而今天花枝艳却又似乎不认识他,对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卓一剑然后又起床来,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物。
然后他不觉又看到了那个假山,他心里一动,想道:“难道那个假山里有条暗道,通往她去的地方?”
卓一剑正想着是不是去假山里查看一下。
突然他听到了敲门声。这会是谁来敲他的门呢?这是秦无缺独住的楼,大家都应该知道秦无缺与父母出去了,那会是谁呢?
卓一剑过去打开,他突然一惊,出现在门前的人,竟然是花枝艳二夫人。
花枝艳重新打扮了一下,薄施了脂粉,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裙子。
她一见到卓一剑,便柔声的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卓一剑道:“二夫人好。”
花枝艳道:“你可以叫我花小姐,或者是花姑娘。”
卓一剑道:“昨夜冒犯二夫人,并非有心,望二夫人见谅!”
花枝艳轻轻一笑,却笑得十分好看。并不娇也不艳,而是笑得刚刚好。
这也是卓一剑第一次见到,女人原来可以这么笑。
花枝艳笑了一下,慢慢的道:“怎不敢请我进去坐一下?”
卓一剑忙道:“这恐怕不便,若被人见到,我该如何向人解释?”
但花枝艳突然闪身,已进了房间,她闪身入房的动作很快,似乎早就练熟了这个动作。
花枝艳一入房间,卓一剑便忙去将窗关上,怕被人看到,而花枝艳见卓一剑关窗,她忙去将房门关上。
卓一剑一见,忙道:“二夫人千万别误会。”
花枝艳道:“我误会什么?”
卓一剑见她有恃无恐的样子,也许这个女人已习惯了进入男人的房间。
卓一剑便道:“我们这样独处一室,让人看到,总是不好,更何况你是秦老爷的二夫人。”
花枝艳道:“我敢进这里来,当然就不会让人知道,除非我大叫一声非礼,不然的话,是没人会知道的。”
卓一剑笑了,道:“那么二夫人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
花枝艳道:“当然是正大门,难道我还去爬窗?”
卓一剑不想再与她费口舌,于是便单刀直入的问道:“那今天二夫人过来找我卓某人,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花枝艳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道:“你一定想知道我昨晚为什么会在假山里面。”
卓一剑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从来不喜欢听人家的秘密。”
卓一剑当然想知道她昨夜为什么会在假山里,但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想知道她私事,免得成为她的要挟。
花枝艳便问道:“为什么?”
卓一剑道:“因为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总害怕自己会一不小心说出来,心里一定很累,我又何必让自己那么累呢?”
花枝艳又笑了,笑得很艳,只见她用一双勾魂的眼睛,看着卓一剑道:“你这人很有趣,但我想知道你昨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一个人半夜去散步,总有些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