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暂近,是巡院的人在巡更,他们还在说着今夜输了多少银子。
香女人双手去抱卓一剑,卓一剑忙去挡她,但由于洞太小,卓一剑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胸膛,那是又软又迷人的胸膛。
香女人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的手太不老实了,想摸就说一声,为什么要趁火打劫?”
卓一剑被她这么一说,立即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并低声的道:“请姑娘将你的手放开。”
香女人道:“如果我大叫非礼会怎么样?”
卓一剑当然知道,如果她大叫非礼,后果就很严重了。
卓一剑只能不动,但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躲在这个假山洞里?难道她也晚上偷出来,怕人知道,所以就躲在了假山的山洞里面,而这个女人出来是干什么的呢?
难道也是和卓一剑一样,想去酿酒的地方转转?又或者她是出来会情人,而正好有护院人巡更,她就躲进了这个山洞里。
那她知道这个山洞,证明她对这个庄园很熟,知道哪里可以躲,而不被发现。那她是什么人呢?
卓一剑还没问出来,她却先问了,“你是什么人?”
卓一剑低声道:“男人。”
女人想笑,但却没有笑,“你不但是男人,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此时巡更的已远去,脚步声也听不到了,卓一剑忙挣脱女人的手,出了山洞,女人也跟着出了山洞。
女人一出来,就甜声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卓一剑忙道:“姑娘,刚刚多有得罪,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走失了路,我这就回去。”
女人道:“庄园那么大,走失也很正常,何况你又喝多了,所以刚刚你摸我胸之事,我只当是被醉猫扶了一下。”
借着夜色,卓一剑见到这女人身材很好,高挑而有味道,虽然是冬天,衣服不免会穿得多一点,但在夜色里也觉她这身材的迷人,觉得增之一分又太肥,减之一分又太瘦。
卓一剑虽然接触的女人不多,像朱彦、阙秋雨、水柔、母亲,他觉得这些女人已经是天仙了,但与这个女人比起来,似乎这女人还要有味道一点。
卓一剑不敢多留,忙一拱手,道:“姑娘,在下回去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秦无缺住的楼里,见秦无缺还在睡觉。于是卓一剑也坐回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卓一剑想不明,今夜在假山里的女人会是谁呢?她似乎有恃无恐,对庄园内也熟悉,她应该是长久醇酒庄的人,那她这么晚出来,又是想做什么呢?
一个大姑娘,在大冷天的半夜三更出来,会有什么事?是去会情人吗?
他想着想着,竟然也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很早,就有家丁来叫他们去吃早点,说是老爷回来了。
秦无缺张开带着一丝血丝的眼睛,望着卓一剑,见他还在椅子上睡,便叫醒了他。
“南兄弟,起来!我父亲回来了,给你介绍我父亲。”
卓一剑慢慢的打开眼,还装作未睡觉的样子,梦语般道:“那个喝了这么多酒还能起的早的?”
秦无缺道:“嗯。但今天是我父亲出远门回来,如果我不去的话,又会挨他一顿训。”
卓一剑伸了个懒腰,慢慢的打了个嗷嗷,道:“那我是不是要去?”
秦无缺一笑道:“有你在,我父亲就不会训我了,因为他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来训自己儿子不是吧!”
卓一剑道:“你是想拿我作挡箭牌?”
秦无缺一笑道:“你难道连这个忙都不帮?”
卓一剑一笑,没有说话。
秦无缺已经把卓一剑当作了兄弟般,那怕他在庄内上十年,他也不会有意见。
卓一剑便着秦无缺来到了庄里主人用餐的饭厅。
卓一剑这才发现,秦家的用餐地方很大,也打造得很讲究,
一张有二张八仙桌长,一张八仙桌宽的餐桌,正中坐着的人是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上唇有一笔浓浓胡子,下唇还有留有一小撮胡子四十多岁的男人,有一种不声自威的气场。
二边坐着二个女人,这二个女人卓一剑都见过,一个是秦无缺的母亲,而另一个长得只能用美艳来形容的女人,年龄也还不了秦无缺几岁,身材犹如魔鬼,竟然是昨夜假山里的女人。
卓一剑不觉心里一惊。但这女人,似乎并还认得般。
这女人只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微微一笑,并向秦无缺子使了个眼色。
秦无缺望向正中间的男人,道:“父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正中间坐着的,是“长久醇酒庄”的庄主秦大可。
秦大可并没有看秦无缺,而是看向卓一剑,接着就露出了笑容,温声的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卓一剑还没没说话,而秦无缺便抢着说了:“这位是我的兄弟,他南......”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
卓一剑一笑,接过来说:“我叫南九岩。”
秦大可向卓一剑点了点头道:“快,坐下来吃早点。”
餐桌上放着一笼笼点心,有肉包,有蒸排骨、凤爪、干蒸等,都是南方这边的人,喜爱的茶点。
南方的富有之人都喜欢早上一家大小,去茶楼喝茶又名叹茶,即泡上一壶好茶,点几样点心。一家大小就开心融洽的,在一起。这也是南方的饮茶文化。
接着秦无缺便给卓一剑介绍那位艳野的女人,“这是我小妈。”
卓一剑一一向他们点头后,便坐下来吃早餐。
卓一剑觉得,这是他最严肃的一次早餐。席间无人说话。
直到秦大可吃了一碗白粥后,他才慢慢的道:“无缺,我出去了二天。你没闹事吧?”
秦无缺忙道:“没有。真的没有,我就认识了我这位兄弟。”
秦大可点头道:“没有就好。吃完早餐去换套衣服,和我一起去一趟风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