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剑一听秦无缺这么说,忙道:“秦少爷,千万别这样,我们也可以喝另一种酒。”
秦无缺道:“不行,我怎么可以令自己的兄弟失望呢?”
王大叔正在为难间,突然传来慈祥舒服的声音:“无缺,你怎么为难起你王大叔来了?”
王大叔听到这声音,似乎就看到了救星般,道:“夫人好。”
卓一剑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个贵族打扮稍胖的妇人,正在向他们走来。
秦无缺这时声音放柔,甚至带着撒娇式的道:“妈,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救过我的命,我今天非用那供风云庄的酒来招待我这兄弟不可。”
妇人走到了卓一剑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卓一剑。
卓一剑忙道:“秦夫人好。”
秦夫人点头微微一笑,然后对王大叔道:“难得今天少爷带了个救命恩人回来,破例一次,有什么事我来担待。”
王大叔忙点头,道:“好的。”
等到王大叔走后,秦夫人又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相貌堂堂,也不是那种带坏人的人,我这个儿子,很不听话,望你能多多带带他,教教他。”
卓一剑忙道:“夫人这么说,真是太抬举晚辈了,秦少爷是一位很好的兄弟,我是来向秦少爷学习的。”
秦夫又道:“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
秦无缺道:“好了好了,我中午就不过去饭厅吃饭了,你叫厨房炒几个好菜送过来。”
秦夫人竟然点头同意了,并叫人去给他们准备下酒的菜。
天下的母亲大凡都一样,总会对自己的小孩或多或少,都会宠爱着。
秦无缺带着卓一剑进了他一个人独住的“避风楼”。
卓一剑一入到秦无缺住的“避风楼”,便见是一个青石铺成天井,天井的二旁,是打理得很好的花草,穿过天井,便是客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名画,二边柱子一副对联,也是万重山的作品。
一张四方桌摆在正中,四方桌的二边是梨花木精雕的木椅,木椅上各垫有虎皮,厅的二边,依然是梨花木的椅和桌几案,看这气派,也知道秦少爷是一个舍得出银子的人,而这“长久醇酒庄”,也是一个很多银子的庄园。
秦无缺忙叫卓一剑上座,卓一剑在家时,母亲早已对他有教导,右主左宾,于是卓一剑便在左宾位置上坐下,很快王大叔就拿了一坛酒上来。
秦无缺一看,大声的道:“就一坛酒,那够我们嗽口?”
王大叔低头,小声的道:“先喝先喝。”
秦无缺手一挥,道:“快去快去,最少也要来四坛,这位是我兄弟,你要知道,救我命的兄弟。”
王大叔无奈又去拿酒。
王大叔走后,秦无缺忙一掌拍开酒坛,道:“兄弟,今天我们不醉不罢休。”
卓一剑也拍开酒坛道:“好。不醉不罢休。”
菜还没上,二人便喝了起来。
酒一入口,卓一剑顿觉入口很绵,很厚实的感觉,流入肚里,立即觉得有一股暖流,在肚子里游走。
卓一剑不觉又喝了一口,只觉香浓爽厚。无比舒畅。
二人似是酒逢知己,一口气既然喝了一半。
卓一剑虽然少喝酒,但碰到这么好的酒,也不禁贪杯起来。
菜,热腾腾的菜,子姜炒鸭肠,还有卤猪蹄,一根毛都没有的白切鸡,红烧肉等。
王大叔已命人送来了三坛酒,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喝得不亦乐乎。
年轻人喝酒,喝得都会比较快些,所以在未黑之前,已将送来的酒喝完了。
秦无缺又大喊上酒,他已有几分醉意了。
卓一剑看起来,也是醉意松醒的样子。
酒又上来了。
他们就这样一直喝,夜晚也点着油灯在喝。
像这种喝法,不醉才怪。
而秦无缺已喝得二眼有些发直,嘴里唠叨着,“我以为......我自己的武功......很厉害,今天终于知道了,我其实就是个小孩子耍把戏。”
秦无缺说罢,又灌了自己几大口酒,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大声的道:“我就是个小丑,是个小丑。”
夜,慢慢的深了,秦无缺已醉倒在椅子上,除了初时嘴里叨咕几句,现在已不说话了,他似乎已睡着了。
卓一剑慢慢的起身,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望着秦无缺道:“秦少爷,秦少爷!”
秦无缺没有反应。
由于酒喝多了,难免要去茅房小解,卓一剑此时就是去上茅房小解。
卓一剑小解完后,在侧门出了楼,接着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一下四周。
见四周一片静寂,除了远处的酿酒处,有灯火外,整个庄园都黑了下来,一阵冬日的寒风吹来,一阵冷意扑面,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
卓一剑虽然很少喝酒,但他的酒量却一直很好。今天他其实是喝了不少酒,而长久醇这酒的后劲也很足。但他还是决定到酿酒的地方去看看,万一被人发现,他也可以说,是喝多了,走失了路。
于是他环顾了四周,见没有动静。也许那些护院们,已经躲在一堆正在摇着色喝着酒,这么冷的天,谁也想偷一下懒。
可当卓一剑走得十来米,骤然听到有人声,看来是护院巡更,他觉得没必要与他们碰面,也懒得一番解释,他双目一转,见前面有个假山,忙一闪,便闪入了假山里面。
他突然觉得假山里很香,是从一个洞里传出的,卓一剑借着月色一看,他就看到了一双晶晶发亮的眼睛,这眼睛在眼夜里,就似二颗闪亮的星星。
假山里面还有个人,是一个很香的女人。
这女人一拉卓一剑,并嘘了一下,示意卓一剑不要出声。
卓一剑被女的拉进假山的山洞里,这个山洞本就是一个装饰,很小,卓一剑挤进去后,二人几乎是挤到了一块。
而这个很香的女人,将身体靠向卓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