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漪将几杯酒下肚就脸上爬上红霞的宁琴娘扶上床盖好被子。
自己换上宁琴娘的衣服。安静的如往常坐在轿子之中静静地等待。
如此神圣之事,在结束之前是不能沾染上别人的。
据说,这也是姚家的命脉根基所在。
哼!根基,今天就是你的根断覆灭的开始。
门口几个跪着的和尚低头诵经,其中一个头顶上似乎还带着今年的手艺不太好的主持在他的头上留下的些许的血丝痕迹,还带着湿润的光泽。
诵经诵的有些牵强。
接下来的,就是将阑漪乘坐的小轿子放在礼佛堂之内,之后就是由和尚完全的接触阑漪了。
“准备好了?”阑漪从那轿子里走出来。伸了伸胳膊腿。瞟了一眼那个低着头的小和尚。
“你说过完了这一件事情,我们就两清了。”男人眼中带着怨恨。
“那你还想缠着我这个花季少女啊,人家会以为你图谋不轨的。”阑漪受伤的还怕被赖上的拉了拉衣领,好像是被某个人霸王硬上弓一样。
就在半个时辰前,阑漪从狗洞里爬出去,黑暗之中顺着自己洒在那小子的身上的磷粉还真的就找到了他的老巢。
“人呢,少废话。”阑漪没工夫跟他瞎耗时间。
“这呢,刚吸入了迷烟。醒过来得有半个时辰。”男人从那一排低着头“诵经”的和尚里面拎出来一个看上去瘦弱一点点的。
“这些老秃驴也是那个时候醒过来?”阑漪皱着眉头,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那祁欢。“你说,他们看着不穿衣服的女人会不会破戒。”接触到祁欢的眼神,阑漪眉头一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你的债主。从你在这个屋子里面洒下迷烟,你就已经没有指责我的权利了。”好像一个抢劫犯像是多么的高尚一样。
“我那是为了救人。”祁欢反驳道。
“哦。那救人,就能不顾方式了,你怎么不去抢国库,你不过是觉得我是比较好下手而已,从你开始衡量下手的人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罪犯了。”阑漪嘴角勾着笑。更带着一种鄙夷的威胁。“把她的衣服剥了。”阑漪指着地上的姚青青。
这下,祁欢再没有说话,完全的按照阑漪的意思做,有一种逆来顺受,想要快点的结束的解脱感。
“好了。”祁欢刚一抬头,竟是看到阑漪也是将衣裙自己已经脱下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热死了。”脱下衣服后倒是觉得一身的轻松。
不用说,祁欢就将阑漪脱下来的衣服给姚青青换上。
阑漪将现场布置好了。拍拍手。“好了。撤。”打开了一旁的窗户,自己爬到了围栏处,看着动作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阑漪现在要去做的就是回去乖乖的躺好。等着有人来叫自己。
过了半个时辰。后院之中就闪起了一阵橘黄色的光泽。就连最是偏远的阑漪就已经看到了,但是那其他的院子的主人似乎并不在乎。
后墙上还有一双眼睛也在盯着阑漪。
阑漪倚在窗口上,环抱着胳膊,看起来安静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大夫人,大小姐不见了,她的床上发现了这个。别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大小姐。”洛霞起夜的时候见到大小姐的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几根香。
“大夫人,亭阁处好像是着火了。”外面又有人来报。
“快,快去救火。”大夫人一踏脚,踏了个空,差点扑倒在地,一下子被在旁边的洛霞拉住,这才避免了吃了个狗吃屎。
姚青青啊,我已经给你留了一条活路啊,阑漪安静的睡颜上勾起一丝弧度,就像是被供奉的菩萨显灵了一般。想起来,自己爬出来的窗户似乎是忘记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