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你说朕是不是太惯着钰尧了?”
“陛下对每个孩子的爱都是一样的,只是,五皇子的性子也是执拗,对自己认定的人和事就会一头扎到底,也不能说是您惯着。”
“若不是薛秋宪求朕,朕怎能容许这样的女子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来,原以为将她送去国师府,会让钰尧有所收敛……”
“五皇子还是年轻气盛,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北烨冷哼一声,“哼,结束了,结束也要给朕找一堆麻烦。你看看今天薛秋宪跪在这儿,分明是来找朕讨说法来了。”
“陛下息怒,不管怎么说,不还有国师担着呢吗?再怎么样,他也不敢拿陛下和娘娘说事,顶多也就给国师找找麻烦。”
“国师,真以前倒没看出来她这么有情有意,为了一个丫鬟竟能去闯京都府的大牢。”
曹洪手上的力气不变,心里暗暗在想,陛下果然是对皇后和国师的关系有所有所疑心了。
苏良回来说玉雪魄和齐羽在为了静橘,在京都府大牢把人打残的事儿惊动了上面,陛下还召见了张守峰。
苏暖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情绪再起波澜,“我说他怎么不来,原来是为了别人的事儿脱不开身。”
伤心过,哭泣过,又有什么用,说不来还是不来。她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一点地位,既然如此,这太子妃当不当又有什么意义!
苏夫人瞪了苏良一眼,这个时候说这事儿,这不是给自己的女儿找不痛快呢吗?
苏良心里还委屈,这怎么就怪到他的头上了,这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又隐瞒不了。可眼下还得安慰女儿。
“暖暖,你误会了,太子根本就没有过问这事儿,他是去处理南方赈灾一事了,再说了,你看下得聘礼的礼单,都是按照你的意愿喜好置办的,说明他对你还是很上心的。你从小就喜欢跟在他身后玩儿,他对你也与别人不同,你也不能任性,毕竟她是太子,是储君,不可为了感情的事而置国事于不顾。”
苏暖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刚才父亲说的话。她想当太子妃,单页想要他的爱,可是一个君王的爱,又是何其吝啬,能分给她的有多少?
“你爹说得对,暖暖,你拿上就要嫁人了,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要时刻记得你是太子妃,太子妃就要有太子妃的样子,别动不动就大呼小叫,让人笑话咱们苏家没有教养。”
“爷爷,您怎么来了?”
“爹,您来了!”
苏逊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从小爷爷最疼她了,教她诗书礼仪,对她宠爱有加。现在也觉得是她太过任性了吗?她也只是想要一份属于自己得爱啊!
苏暖心理一阵委屈,可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暖暖,随你母亲先回屋歇着。”
苏夫人带着女儿回了院子,苏逊和苏良父子往书房走去。
按照礼制,给正妃下聘的三天后,该是给侧妃下聘的日子。苏家之后,就该是玉家。
“小姐,宫里的仪仗应该快到了,奴婢给您梳妆吧!”
“不用梳妆了,就这样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