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天生才是真正入道了,开始他感觉脑袋大而沉,可能是怕头掉下来,所以用双手将其撑住。后来有些轻飘飘的,他才将双手取开,不过全身发软,他靠在椅子上,露出一脸傻笑。
何惜梦也不再吃东西,将椅子搬过来紧挨着他,吩咐后面的下人,给他弄了一碗冰冻酸梅汤。鲸吞下去后,他才稍微好一点。
现在除开三小外,大家的兴趣都提起来,纷纷道来道去。当然,有些真才实学之人,说的一番道还是赢得华渊的称赞。大家有时争得脸红经鼓,华渊反而更开心,他享受的就是这种气氛。
大会从初起进入到高潮,从高潮进入狂潮。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见两个小朋友都围着一个酒鬼,也不道一声,华府的老十一说:
“两位皆是神火门的天才,都是修行之人,想必对道字有所见解吧?”
修真世界,关于道的书太多了,张海歌俩人也的确不是庸才,肯定有些见解。见人家都打上门来,张海歌起身说:
“道是一种超越,修行之人,只有靠它才能超越凡身、与天争命。道是天然存在的,哪怕天圣境之人,也无法创造出道来。”
华渊听完后点点头:“不错,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识,你族之兴盛以后就靠你了。”
何惜梦对辩论实在不感兴趣,大家都道了,也只得站起来:
“天地之道,贵在本心,本身若是无道之人,难以成就大道。所以道既是法则,也是一种约束。”
“很好,”华渊听得眼睛一亮:
“本身若是无道之人,难以成就大道。见解非常不凡,真是不容易,神火门能有你们三个后辈,以后大兴之日不远也。”
本来想为难一下他们,哪知得到如此的赞扬,大家都十分郁闷。华锦鹏这方非常高兴,他本人也长长出了口气。
坐回原位的华诗诗满是妒火,两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孩子,见解都如此不凡。特别是看着靠在椅子上养神的李天生,更是气不打一处。她本来就想让李天生喝醉酒,出些洋相。现在对方酒是喝醉了,洋相却是未出。站起身、又朝李天生走去。
李天生没有睡着,他们这么大的声音,想睡也无法安睡。待感觉到胸前有几股气流撞击自己,睁眼一看又是那个女瘟神。
“你懂不懂道?”
他现在还在半醉中,不过心里还是比较清醒。一脸茫然,摇摇头:
“不懂。”
“你骗谁,”华诗诗一阵冷笑:
“修行之人,又读过几天书,连道都不懂。那选你为这次文友论道大会的状元,不就是说我们无识人之明了吗?”
在地球上,秦百年因为在仕途上心灰意冷,所以沉迷于道学。这老头在他学习完后,不忘给他灌输许多这方面的知识,他怎么可能不懂。见华诗诗咄咄逼人,也有些怒了:
“你又要做什么?”
华诗诗有些不满他的态度,冷冷地说:
“你是状元,大家都发表了关于道的认识,你怎么也要说一下。不是说一下,是要让大家都认可、折服才行。否则你这个状元,恐怕还真有些水份。那最后的奖励,就得重新考虑了。”
别的李天生都不怕,才将玲珑塔放在蔡言给他的空间袋里,他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看着这些一个个都不知在想什么的敌对势力,他大喊一声:
“笔墨伺候。”
这句话一出,有人喜是有人忧,喜的是他小小年纪,书法肯定不行,对道的认识也应该不怎么样,充其量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而已。忧他的是神火门这帮人,本来就喝高了,你现在还要笔墨伺候?这不是自找出丑吗?
不用华诗诗吩咐,下人已将笔墨取来。一大叠纸,他取了最大号的。将何惜梦三人桌上的清空,并在一起将纸铺好。
没有人不想看,除华渊在原地外,全都围了上来。华渊不靠近,人家也能清楚知道他写些啥。
沾好墨,他提着笔想了一两分钟,在白纸上先写下“道德经”三个歪斜大字,开始神级般的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