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阴沉的天气,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大雨,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一大早佐助便起床了,穿上了一套黑色的衣裤,神情中也流露出了淡淡的悲伤。坐在客厅的桌子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辰也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不时的打着哈欠,仿佛还没睡够一般。
这时,和佐助同一组的队员春野樱来找佐助,同样的黑衣黑裤,同样悲伤的神情。
“佐助…”春野樱想对佐助说什么,却看到佐助摆了摆手,所以也就没继续说。接着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辰,虽然是一闪即逝,不过辰还是从她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厌恶,对辰的厌恶。
“我们走吧。”佐助站起身,直接向外面走去,在佐助走出去后,春野樱又一次看向辰,这一次毫无掩饰,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就好像在看一坨狗屎一般。
“宇智波辰,我不管你听没听懂,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和井野在一起的,你这个白痴根本就配不上井野。”说完也没有理会辰的反映,便跑去追佐助去了。
“嘁!有毛病吧,这个宽额头管得也太宽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白痴!”辰在前世就很讨厌这个春野樱。
此时的火影办公楼的楼顶上,正聚集着一群人,全部都是黑衣黑裤,沉默着,整个人群中透出一股悲伤之意,都在看向前方的一张长桌子,那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排的照片,在这排照片的中间摆放着一张比其他照片都要大,照片上竟然是木叶的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这时,天空中下起了大雨。
“下雨了。”
“连老天爷都哭了吗?”猿飞阿斯玛看着飘下的雨,悲伤的说道。
“这场葬礼,是为了悼念这次战斗中牺牲的三代火影,以及其他牺牲者。”三代的同期队友,担任木叶顾问的水户门炎向着下方的众人说道,接着便让众人上前献花。
“为什么啊?为什么三代爷爷就这样死了呢?为什么”看着旁边正痛哭着的木叶丸,鸣人心里充满了悲伤。
忍者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表露自己的感情,要以任务为最优先,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落泪。
“伊鲁卡老师,为什么人可以为别人赌上自己的性命呢?”鸣人在把白花放下后,回到人群中,对着旁边的伊鲁卡说道。
“人孤独的死去后,一切都会消失。他的过去,现在,未来都会消失。许多人在任务或战争中死亡,而且很轻易的就死了,疾风就是其中之一。在这些逝者中,有些人也有着梦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双亲,兄弟,朋友,恋人。对自己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人,相互信赖,相互帮助。从一出生开始,就和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人有着羁绊,而且这种羁绊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坚定,这不需要什么大道理,拥有这种羁绊的人,一定都会这么做的,因为那是他值得珍惜的人。”
“嗯,我觉得我能理解这种感受,可是死亡真的很痛苦。”
“三代火影并没有白白牺牲,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理解这些道理的。”
“嗯!我似乎能理解这些呢。”
虽然那边的悼念已经开始了卡卡西并没有在场,而是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木叶的慰灵碑前,天空已经下起了大雨,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位紫色长发的女子捧着一束白花,站在卡卡西的身后。
“给疾风的吗?”虽然没有回头,卡卡西也知道来人是谁。“三代的葬礼已经开始了,要抓紧了。”
“卡卡西前辈也是来看带土的吗既然你每次都在为迟到找理由,为什么不能早点来呢?”卯月夕颜把手中的白花放到慰灵碑前,双手合十跪在碑前。
“我一大早就过来了。只是,我每次来这里就会不断斥责自己以前太笨”卡卡西想转身就想离开。
“前辈,火影大人是否还有一支机密小组?”卯月夕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站起来向刚要打算离开的卡卡西问道。
“机密小组?”卡卡西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卯月夕颜:“我在暗部从事多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机密小组。”
“是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在昨天追杀一名敌人时碰到一名奇怪的暗部,自称是火影大人的机密部队。”
“是不是个子不高,听声音年纪好像不大。”
“前辈见过?”
“嗯!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暗部,不过在后来,我注意到了,他的手臂上并没有暗部特有的火焰刺青,所以他并不是暗部的人。”
“不是暗部?那会是什么人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似乎对木叶并没有恶意,反而还救下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