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书言是多么敏锐聪慧的剔透人,眼看定婚期限将至,纪家指桑说槐暧昧不明,立时明了其中意思态度。
家中诸事已是心力交瘁,而在纪言恺的生日晚宴上,看到被众人簇拥到纪言恺身边跳开场舞曲的赵合川时,终于难撑疲惫,向纪言恺提出分手。
纪言恺想尽办法挽回,其间分分合合数次。那时金融风暴袭港,又逢中央权属更迭,新时机构大展拳脚肃风纪谋改革,新港接连坍塌几大财阀,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尤其居高风涌的纪家,历来与前度高层过往甚密,更是阽危之域岌岌可坠。
纪言恺终于选择向家族妥协,他与赵合川刊于明报的结婚声明,亦成了压死他与谭书言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谭书言平静的买好远走美国的机票。纪言恺着了慌,向谭书言指天发誓,这些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求她等他,等风头过去,他会立时与赵合川解除婚约关系,他会马上娶她。
可一连串的风袭雨骤,谭书言早已经心灰意冷,铁了心要离开。她假意妥协,隐瞒自己怀孕消息,悄悄到私立诊所打胎。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被身边看护的阿姨及时发现告知,纪言恺发了疯,红着眼横闯红灯赶到诊所强行将她拖回青石院,派人监视软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