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书言益发的厌烦且恹恹,对纪言恺视若洪兽避之不及,惯例随母亲到纪家憩娱的午宴茶会时间,也是找由头能减则减。
暑假期间,更约了社团同学,瞒着家里人远赴肯尼亚做医务志愿者。也是流年不利,刚到达医务地,便遇到肯尼亚内乱爆发,一片混乱狼藉战火纷飞。
纪言恺一路追到肯尼亚。其中的艰辛甜蜜自不与外人道,但可以想象的是,在那片淳朴贫瘠、医疗落伍、战乱四起的土地上,他们经历了之前十余载顺遂人生难以想象的危机生死。
最危险的时候,游击队已经包围控制了整个志愿队所在的医院。纪、谭两家向领事馆施压,国际刑警出动直升机几经周折才把人接回来。
而再回新港的时候,纪言恺背部挨了枪住进监护病房,他们的手,也已经紧紧牵在一起。
当他们十指紧扣身姿款款站在众人面前时,没有人会怀疑,全新港最天造地设、完美登对的一对,出现了。
纪言恺那时年轻,初登政界便暂露头角意气风发,脾气出名的骄纵严苛。可谭书言,像一把对他量身打造的电熨斗,浅笑轻颦,一言一语,都将他熨烫得服服当当妥妥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