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子内,我直对着妈妈眨眼睛:“妈,以后我也要找徐unle这样的男朋友。有款有型,温柔妥帖。最重要,十年不悔,一心一意,还喝得下你油烟子味的黑心咖啡。”
小姨亦是笑:“我怎么就没有姐姐这样的桃花运。大英帝国的好男人都死绝了么?说起来,我亦单身这么多年。。。”
小姨跟姨父离婚后,一个人带着堂哥在伦敦开着小小的咖啡馆,堂哥好容易长大成人,却入职国际刑警,去年被派往摩洛哥。
妈妈就打趣她:“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追着你身后做牛做马的,你是眼睫都不肯垂下多看一眼。”
端着咖啡出来,徐unle笑得很是好脾气:“我猜想,今天是个好口味。”低头喝了一口,抬起眼,却对着我直笑:“子颜,你的卡布奇洛先生来了。”
我抬起头,就看到金色碎阳下霍司翰那张春风和煦的笑脸。他嘴唇的弧角生得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笑容,像是三月的阳光徐徐从云层里拨开阴暗,飘飘渺渺直射人心,显得温和又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