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开着。
我记得睡觉之前,灯明明是关着的。
跳下地板,我清晰听到我咚咚的心跳声,我颤着手,赤着脚一步一步向浴室走过去。
突然冲进来一个人,高高大大,斜披着一条白色浴巾,上身几乎未挂一丝,头发大约还没有擦干,正哒哒滴着水滴。
是纪言泽。
“轰”一声雷响,我望着他,打了个抖抖,他已经疾步过来,把我紧紧拥进他怀里。
“我吵醒你了?还是做噩梦了?”他低下头亲吻我的脸颊,含糊着声音问我。
我闭上眼睛,大大舒了一口气,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问他:“你不是后天才回来么?怎么现在回来了?今天雨这么大。。”
他喘着气拿牙齿轻轻啃噬着我的耳根:“我都已经走好几天了,想不想我?”
我承认,这一刻,我是如此庆幸见到他。我把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重重的点头:“想,特别想。。”
他的双手把我搂得更紧,仿佛要把我揉入体内一般,吞筋蚀骨狂热亲吻我,抱起我坠入绵若无骨的缎罗边碎叶床上。
我弓起脚踢下壁灯开关,他伸出手,轻轻拍打它一下,在我身上颤栗着喘息呢喃:“又不听话,说过不许赤脚走在地板上。。”
我可真怕他唠叨下去,伸手环住他颤抖着连绵泛起汗珠的胸膛,抬起头轻轻吸吮他的嘴巴,学着他的样子拿舌头探进去,他一口咬住,呜咽着环绕交织缠绵,我轻轻弓起足,拉下他身上凌乱的浴巾。
他难耐痛苦般连声呻吟出来:“子颜,子颜。。”手掌紧紧托起我的腰,滚烫的身躯将不着寸缕的我绵绵密密覆盖,如狂风肆掠一般,嘶吼着狂力吞噬我的每一分每一寸,攻城掠地,转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