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月皱眉,随即脱口而出:“卿月,你糊涂了,可以找沈公子啊。”
“二姐,你是不是早上起的太早,睡糊涂了”她真想敲敲她二姐的脑瓜子,都在想什么呢,“沈公子和我们家有什么交情,怎么好贸然去借人家的钱。”
“死马当活马医,可以试试嘛……”薛令月嘟囔到。
要真盘算起来,她们本就对薛家这突如其来的祸事知之甚少,姊妹日常的供给无甚变化,出来谢氏与父亲哥哥更忙了,其他的好像也无甚变化,亦或者说这是风雨来前夕的片刻宁静?
钱,好想要钱,打从娘胎出世以来,她是第一次这么渴望钱。
耳旁仍在唠叨的薛令月,一句句沈公子,从她的耳边窜入,薛卿月忽的就不由回忆起,那日在芙蓉池不慎落入水中,她不会游水,只能不停地扑腾,不停的呛水,她很害怕,以至于后来具体怎么样她都记不太得了。但她却清晰的记得沈清逸那漆黑澄澈的眼睛,在水中沈清逸捧起她的脸,她明明害怕得不得过,但那双眼睛,却莫名的让她心安。
薛卿月心中蓦地一动,又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一分说不出的焦躁,便拈起一块桂花米糕,随意往后一躺,笑道“那你说谁去”
“自然是你去”
“嗯”薛卿月拉长声音,又半眯着拈起一块糕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樱红的唇饱满水润,薛令月一时觉得,这样的人只要一张口,没有人能拒绝她。
“你去……吧…”薛令月气势降低了不少。
“明明是你出的注意,怎么让我去呢?”
“你脸皮最厚,”薛令月脱口而出。
薛卿月:“……”难怪昨天她说自己年纪轻脸皮薄的时候,看见银屏和朱红几个都在偷偷的笑呢。
“真是胡说,二姐,往日你怎么说的,你不记得了,你明明说我的脸又薄又嫩,跟块水灵灵的豆腐似的,怎么现在又说我脸皮厚了,这女人年纪一大,翻脸就跟翻书似的,真是薄情哦”说着薛卿月半眯着眼,斜斜的望着她,看的薛令月发慎。
“三妹,”薛令月娇嗔,薛卿月撇开身子,并不搭理她。于是薛令月一挥手,按住身旁正在吃核桃的胧月,笑眯眯的说“胧月,要不你来,上次那个暖暖的圆球,你不是很喜欢吗?有个哥哥有很多,下次看到那个哥哥,你按照二姐说的去做,二姐给你买新东西好不好”
薛胧月愣了三秒,随即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薛令月一急,问“怎么啦,胧月?”
“三姐姐说,拿人手软,我弄坏了三姐姐的东西,所以我要听三姐的。”脆脆的声音传来。
薛令月看了眼正抓一个佛手似的玩意儿肯的兰姐儿,放弃了接下来的想法。
“你们姊妹多,这大早倒真是热闹起来了。”一个男子清透的声音传来。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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